“原来是这样……”
白鸟警官明智的不问了。名门家事,他确实是不好过问。
但是白鸟警官隐隐约约听人说过,当年铃木次郎吉老先生把现在的夫人娶回家,毛利小五郎就去了民政所改了姓氏,跟他母亲姓了。
想也是。父亲再娶了,作为母亲的儿子当然要为母亲打抱不平。
白鸟正在那里腹诽呢,毛利小五郎已经上了车坐下,又打招呼道:“二位,真是好久不见了!”
喝了酒的毛利小五郎看起来还是元气满满,一点儿没有生白鸟的气。
不过目墓警官还是问他道:“毛利老弟,关于关东联合放送的转播,你怎么看?”
这是正事,也是目墓叫他来的目的。
“还能怎么看?和国这么些年来不是一直很好吗。”毛利小五郎说道。
和国从不避讳灵,也不介意死。甚至有许多人把自己死去的家人尸体一直住在一个房间中。不是骨灰,是完全没有烧过的那种。
“毛利老弟,你恐怕不知道,我们与他们最近闹的不太愉快。”
白鸟立即把交警因为人家穿僧衣开车,就罚了人家。然后宗教人士闹腾抗议,他们也只是不再罚了,而不是归还罚款,承认错误。
“你们的意思是?”毛利小五郎问道。
目墓警官一脸微笑,小心温婉问道:“这……会不会是他们的报复?”
“故意的?”毛利小五郎似乎是惊到了,又喝了两口,压压惊道,“很有可能。我听说他们这帮人很小气的。”
“你说真的?”这下目墓警官也惊了。
毛利小五郎回忆了一下他现在小妈对他爱的教育,他很认真的点了下头。
“能不能说一说?”目墓警官问道。
有醉意的毛利小五郎答应了,鼓起勇气回忆了自己的痛苦。
事情是这样的。毛利小五郎从小便想当一个名侦探。而这显然不符合铃木次郎吉的规划。
为了戒除他想当侦探的瘾,怎么办呢?当然不是找羊教授电疗。像他们这样的名门,为了矫正不听话的孩子,都有一个传统,即送进寺庙。
在寺庙中吃斋念经,隔绝俗世的一切烦恼。
如果说吃斋念经,他还可以接受的话。但是他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不知道又发生了多少的案子,警方又破没破案。
这对他是绝对的煎熬。
“当时我难受的都要死了……但是我父亲娶了她。她动用自己的权力,整整关了我一年……没有案子,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大口的喝酒,压惊,似乎又回忆起了自己戒断时的恐怖。
目墓警官与白鸟警官听了,这才发现什么名门内斗,真他妈是谣传。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编的,这都传出花来了。
而听了毛利小五郎的现身说法,第一反应是自己竟然一点儿同情心也没起,但是认真想一想,他似乎也值得同情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随着他们说话,车子很快到了都台区的本草町,浅草寺,他们拜访的地方到了。
“我们下车吧。”
目墓警官带头下车,整理了一下衣冠。
不知道为什么。通过毛利老弟的介绍,对方像是个好人。毕竟毛利老弟的侦探瘾真的是病,确实应该治一下。
拼命的小五郎。
回头想一想,自从他不干警察了,自己脱发的毛病不治自愈。
但,这忐忑不安感,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