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闵纯这个别驾从事在韩馥那里的地位可不低啊!现在调查清楚了没有?知道这是韩馥的意思还是闵纯自己的意思?”
白阳仔细的想了想,闵纯作为韩馥的心腹他这次的行动是否是韩馥授意呢?要是闵纯自己的行为,就好解决的多了,无外乎就是多花一下钱财。但是这要是韩馥的意思,这其中的事情就的好好斟酌一番了。
“主公,以诩的推测,这应该是韩州牧授意的。在扣押了那么镔铁之后,糜氏商行又是送钱又是请客,期间不知一次的表明了咱们常山郡太守的身份。但是对方还是坚持要扣押,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而且态度想当强硬,这其中的情况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贾诩说完之后,起身来回走动了几步,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对白阳道:“主公,按说他虽然跟随韩州牧,贵为别驾从事。但是也没有那个胆子跟咱们太守府硬碰硬,找咱们的不自在啊!再者说贩卖铁类等军用物资属于违法行为,他要是需要钱,完全可以顺着这件事来咱们太守府敲诈一笔。但是此人却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扣押了这批货,而且放出话来,说谁来了都不好使,他这摆明了就说让主公去翼州城。”
“你说的很对,自古贩卖生、熟铁这等物资都是属于违法行为,更别说这次运的是镔铁。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大家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从来没有人死揪着这种事情不放的。而且咱们还有官家身份,这次闵纯这么做,或者说是咱们这位韩州牧大人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居然导致他这样的人物需要扣了咱们的货,难道就是为了见我这个下属一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运送镔铁的事情谁放出去的风?韩馥怎么知道的?”
“主公,韩州牧能知道这件事不为过。这次为了多收集一些镔铁以资助大人之用,从而彰显对主公的全力支持。糜氏商行在幽州收集镔铁之时,声势弄的可不小,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量。所以只要是有心人,多加打问一番,想知道具体情况一点问题都没有,更何况是韩州牧这种人物。至于韩州牧为什么会想见您,诩到是有一点想法。这段时间您和糜氏商行的合作在文人墨客之间可是刮起了一阵飓风,韩州牧就是想不注意咱们都难啊!”
听了贾诩的话,白阳感到很是无语,一直想躲在这里闷头搞发展,努力建设自己的基地。想不到就因为和糜氏商行合作了一下就闹得这么厉害,几乎都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应该做个别的生意得了。比如开个酒楼之类的,虽然挣钱速度慢,但是胜在稳妥,麻烦的事情也少。
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再想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就属于事后诸葛亮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怎么想办法把这件事情解决掉,这才是现在最要紧的。
“对了,按说现在交通、通讯都不发达,咱们和糜氏商行也没有合作多长时间,怎么这么快韩馥就知道了?这位州牧大人能量不小啊?是不是……?”
白阳的话,把贾诩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什么意思,连忙问道:“主公,什么是交通什么的发达之类的?什么意思?”
“哦,就是说来回传递消息不方便,不快捷的意思。”
“哦!主公,既然当上了州牧之位,可见其能量不小,咱们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大人物。对于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绝非偶然,肯定有其独到之处。而且他肯定有自己的渠道,专门快速收集这些信息,别的地方不敢说,就翼州之地韩州牧的信息来源应该不少。至于您所担心的,诩到是不觉得是咱们这方面出了问题,有可能是糜氏商行内出了问题。太守府的人员情况全部经过诩的考验和选拔,诩并不认为他们能逃过我这双眼睛。”
经贾诩这么一说,白阳也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一些问题。因为后世的影响,白阳一直没有把韩馥当作一个真正的对手。在历史中,韩馥把翼州拱手让给了袁绍,最后自己害怕袁绍要害自己,选择了自尽。从这些事情中,白阳一直看不起韩馥,感觉韩馥此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反手之间的事情。
但是自己忘了一些事情,袁家的底蕴在全大汉那都是数一数二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和对方相比,四世三公并不是说出来的。韩馥把翼州拱手让与袁绍有其性格懦弱的一方面,但是不可不说的是,也有可能是别的方面致使他不得不交出了翼州,毕竟自己没在他的位置上不知道他当时所处的环境,所以也不可能按照对方的想法考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