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宋宣涛问:“行孝,还有其他人能作证吗?”
“还有马文和谢宏,他们也可以做证。”
宋行止听他提到那两纨绔,心里更加想笑。
祖父很讨厌那两纨绔,特别是那个马文,没成亲院子里就一堆小妾,生下好几个庶子庶女,还为妓子跟要大打出手,闹的全城尽知,丢人现眼。
果然,宋远脸色青黑:“你那些朋友,跟你半斤八两,不问也罢。”
“……”宋行孝懵了。
“行孝,我问你,你说你在恭房被行止踢到马桶,你在恭房看到他吗?”宋远问。
“我……我在门外听到他的声音。”宋行孝回,“我进去后,里面没人。”
宋远了然,这还有什么可辩的呢!
“祖父,以大哥哥的体魄,我自认没那个力气能把他踢进马桶里。”宋行止说。
宋行孝十分肥壮,至少两百斤。
行止还只是个翩翩少年,别说是他,就是成年人,要踢翻宋行孝也不是容易的事。
行止虽然顽劣,在文华院的功课还是不错的。行孝就不同了,吃喝嫖赌无一不精。
这么一对比,似乎也不用再审了。
“我看行孝确实病的不轻,还不送他回去休息!”宋远道。
宋宣廷早看明白了,行止这小子太机灵了,能言善道,行孝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祖父,真的是行止害我……”宋行孝哭的鼻涕眼泪糊满了脸。
宋远看他一脸横肉,哭的这么恶心,他拧眉:“来人,抬大公子出去。”
那四个仆从立即进来抬宋行孝。
他们刚到门口,宋金过来传话:“老太爷,绿舍的老顾求见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