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不到我,便集体堵在回徐府的路上,结果我找了一支府外巡逻的队伍,跟在他们后面,大摇大摆进了府,只能干瞪眼,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啪啪啪!”徐景永拍起手来,“十七,这样的办法都能想起来,你可真不是盖的,胡飞鸿这一次可是把老脸都丢光了!”
张十七不以为然:“上次来徐府的时候,他的脸早丢光了,不过他的脸皮厚,估计没事!”
徐景永干笑两声:“十七,最近我一直在对付你,你心里有想法吗?”
张十七摇摇头:“没有,虽然我不明白公子的意图,不过不论公子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去反对的。”
徐景永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是滴水不漏啊!也是,以前爷爷怕我说出太多的秘密,所以专门派人盯着我,我一直很纳闷,他怎么会这么放任你,直到那天我看到了张云海的功夫,我才明白了,他也在你身边放了一颗棋子!”
张**惑不解:“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徐景永问道:“不明白是吗?行,我问你,如果我去北平跟着燕王,你会一起去吗?”
张十七连忙道:“去北平可以找北元,我当然愿意去!”
徐景永用手指指他:“十七,你还不承认一些事情吗?别装了,我一直压着你,也只是想让你主动跟我坦白,你还不坦白吗?”
张十七更加迷茫:“公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徐景永呵呵一笑:“十七,我知道你也是自我保护,生怕你那点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他们会把你抓去,说不定会砍了你的脑袋。
可是这些秘密不需要对我保密,我告诉你,我和你是一样的,当时一起来这里的,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张十七更是奇怪:“公子,你究竟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徐景永有点不高兴了:“十七,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装什么啊?就算我以前跟你有什么仇,严格说起来,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我早就放下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当年我们一到这里,就遇上了爷爷与北元大战,大战结束以后,他就开始特别重视两个人,一个人是我,另一个是你,如果不是我们特殊,爷爷和徐府为什么对我们这么重视?
不过你的小心是对的,我也一直小心翼翼的,这个时代律法太严了,什么也做不了,还是等机会吧!”
张十七真的蒙了,他更本没法明白徐景永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公子们的思维方式真的那么不一样吗?
徐景永却只管自顾自道:“十七,我一直在思考,我们是不是历史的一部分,我们能不能改变历史,所以,我决定在今天尝试着去改变一次历史,看看历史能不能自我修正。”
张十七完全迷茫了,他真的无法理解,徐景永究竟在说些什么,他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听到张云海喝了一声:“你是什么人?”
他一转头,只见张云海抓着一个佣人的左腕,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府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原来,一个佣人端着果盘低着头向燕王靠近,张云海起初的时候并不注意,可猛然间发现这个佣人托着果盘走路时,果盘竟然没有丝毫晃动和摇摆,这份定力必须有上乘功夫才能做到,徐府的一个佣人怎么可能完成。
他发现情况有异以后,连忙挡在燕王面前,一把抓住了那个佣人,却发现那个佣人并非是府中之人,所以厉声喝斥。
那个佣人傻笑着托起右手的盘子,猛然间将盘子和上面的水果向张云海一扔,再出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向张云海当头插下,匕首刀锋上蓝光幽幽,显然淬了剧毒。
张云海夷然不惧,他一边大喝“刺客!”,一边用右掌使出小擒拿术,去夺那人手中的匕首,同时拿着左腕的手使出大力鹰爪功,准拟将那人的左腕折断。
没想到那人的左腕似乎柔若无骨,象一条蛇一样扭了几扭,从张云海的手中滑了出云,张云海如何肯让他轻易逃脱,五指如钩,疾抓向那人的腰间,眼见就要抓中,那不料那人的腰间肌肉突然一缩,腰间宛如突然少了一块,堪堪避过了这一抓。
张云海呵呵冷笑,右臂突然爆长了一寸,一把扣住了那人捏匕首那个手的脉门,劲力透入,那人捏不牢匕首,只好松手,可他的手腕又变得十分滑溜,再一次从张云海的手腕中滑了出去。
张云海知道,一些邪派会收集那种天赋异禀的小孩,从小用秘法进行培养,长大后专门从事刺杀职业,十分难缠,而眼前之人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