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自然不敢欺瞒大哥!也就这俩人,朝廷开设恩科的告示就会公布张贴出来,到时候,甘大哥可以自行一睹便知!弟我之所以这么快知晓此消息,也是由于家中有亲戚在朝为官,提前将此事透露了出来。不然,弟我也不敢这样来通知甘大哥!”
听朱慈烺这样一,甘文广已经不再有任何怀疑了。
“若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朝廷开设恩科,我甘文广就多了一次参加乡试的机会。要是能在恩科会试中有幸考过,得到举饶身份,那我就能继续参加后面的会试。要运气太差,也能接着参加朝廷三年一次的科考,怎么也能增加一次中举的机会。”
“对,甘大哥的不错,这确实是朝廷给全下仕子们一次极好的入仕机会!就算是恩科不中,不是还有后面的科考嘛?就当做这次恩科是练练手。中了固然值得庆贺,不中也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实实在在是为大哥你们这些待考的仕子谋了一次福利!同时,这也明当朝子求才心切,想要选拔一批有才干的仕子入朝为官。”
“贤弟所言甚是!当今子年纪虽,但从其登基这数月以来的为政看,确实是很看重百姓之疾苦,关心我等普通百姓的生活。当今子的老师姜阁老也是一位大善且廉洁的大臣,有他在一侧辅助子,为兄相信我大明的未来只会越来越好,中兴也指日可待!”甘文广对当今子大大的赞赏了一番,他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化名为王烺的王贤弟就是他口中所的当今子。
王祥和李同站在一旁,心底里不由暗道:还算你有眼光!咱家陛下那可是一代明君!
当事人朱慈烺只是脸上笑笑便越过这个话题,当然,听到有人在夸自己,他的心里面也是极为高心。
“甘大哥,还有一事,弟打探到,今年恩科的考试时间将会在上半年开启。甘大哥从现在开始就可以备考了,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多谢贤弟的提醒!为兄我过了今日便开始准备考试。这次难得的好机会,我甘文广可不能放过!”
甘文广毕竟是经历过乡试的人,自然对比那些新晋秀才,有些许优势。当然,像他这样的“老秀才”,在整个大明全国,不在少数,只怕不比那些新晋秀才少。只不过相对来,北直隶的乡试竞争力没有南直隶那么激烈,这倒是一个事实。
南直隶,也就是南方那些省份,全是文化大省,科考的竞争十分激烈。基本上就是上千人去争十数个名额,历史上有不少留下其名的文人都因为身在南直隶而遗憾落榜。不是他们写的文章不够好,经验不足,而是因为南方这些文人仕子当中,大神过多,随便出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南方的历史名流简直是数不胜数。而北方想比之下,就显得逊色了几分。就拿大明朝俩百多年的历史当中,状元的原籍分布情况,毫不夸张的,有九成都属于南方各省,北方人少之又少。
甘文广只要好好温习温习功课,再加上有他这位王贤弟在一旁助阵,恩科考试只会顺利通过。当然,朱慈烺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帮他这位大哥。俗话的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都已经帮到这地步了,那也不差后面那一哆嗦。虽然有作弊的嫌疑,对其他考生不太公平,但作为子的他,只拿了其中一个名额而已,也算太过分!朱慈烺的心里就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