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敬也同样不由笑了。
而此时,楼下的情况,则又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一些常州府的官差,发现动静,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分开人群走入打斗现场,看到地上一片的狼藉,还有那些已经被邱利仁他们生擒住的钱大力等人,一名领头的官差便不由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等为何在此扭打!”
邱利仁便立刻回道:“回禀官差大人。我等酒铺今日开业,这些泼皮无赖见我等生意红火,便要前来闹事。不仅砸了我等酒铺的东西,还打了我们的人。故而,我等和周边一些仗义相助的乡亲父老,就将他们给擒住了,正要扭送官府法办呢!请官差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
然而这时,钱大力却也立刻污蔑道:“官差大人!冤枉啊!是他们的酒里有毒。我等的一个朋友自从喝了他们的白酒之后,便中毒了。已经好几天无法下床。我等是特来找他们理论对峙的。却不成想,被他们给直接抓了起来!”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几名巡逻的差役又扭头看向了邱利仁。
而邱利仁则立刻指责钱大力道:“你胡说!我们的酒喝过的人有不少,但除了你们之外,却从未有其他的人说过我们的酒有问题!而且你们上来就砸我们的摊子,这是理论的样子吗?你们分明就是前来闹事的!”
这时,周围围观的百姓也有人开始仗义执言道:“没错!官差大人,他们就是来闹事的!”
“就是!我等皆可为这五粮液酒铺的掌柜作证!他们上来就砸了人家的摊子。砸烂了不少好酒呢!”
钱大力则慌忙避重就轻,开始叫嚣着道:“官差大人,官差大人,我等有人证!我的朋友,现在还在外面阴凉处躺着呢,我等可叫他过来和这酒铺的掌柜对峙!”
巡逻的差役点点头,回道:“那你等,现在就把人给叫过来吧!”
“是!”
此时的钱大力不由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坏笑。
而随后不久,他们在外面等候的两个人,也就分开人群,将一个躺在担架上的“病人”给抬了进来。
这人满身红疹,咋看之下,似乎还真是挺严重的,并且还不断的哀嚎着。
但此时,围观的人中,有人却立刻有些表示疑惑的道:“咦,这不就是酒疹嘛!我有一个朋友天生不能饮酒,一喝酒身上就起这种疹子。这跟五粮液没什么关系吧!只要是不能喝酒的,喝什么酒都一样!是自己的问题!”
“是啊!”有人也道:“我的一个朋友也是这样!”
但这时,钱大力却对周围的人大吼一声道:“你们懂什么,我等早就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酒疹。不然我等怎么会前来理论!不信,你等现在就去请一个大夫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此时,钱大力脸上邪恶的笑容依旧。
以为众人必然看不出这是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