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帝王可以专心致志的宠一个女人,但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产生爱。
所以三番两次给南宫离赏赐女人,南宫离拒绝几次后终于收下这个相貌平平却能歌善舞的侍妾。
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一直好吃好喝的在府里供着,只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过。
这个侍妾说白了就是离王养的一朵骄花,至于娇花叫什么名字,南宫离到现在都不知道。
那天南宫离经过她的院外,听到她气急败坏的教训宫女,就让人给扔到地牢里了。
“殿下您找我?”
“那太监在牢里可还安稳?”南宫离神情寡淡的问道。
“这几天牢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安分守己着呢,只是和吴侍妾发生了一点小插曲。”王管家小心翼翼的回道着。
“吴侍妾?”南宫离一脸的茫然。
谁的侍妾,给他丢牢里了。
“是两年前皇上在一次宫宴上赏下的歌女,王爷当时说歌唱的不错就留下了,一直在后院拘着。”
“哦?”南宫离颇有意味的发了个感叹词。
王管家忙小心翼翼的把地牢里云落和那吴侍妾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南宫离听完并没有发表任何话语,依旧拿着狼毫认真的临摹着一副颇有韵味的山水画。
王管家因为摸不清楚南宫离的意思,只好垂着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自从他七岁给立为太子,就没有人敢忤逆他。
眼前的人自幼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想不到那小太监、、、
“呵、、、、去把他带上来,在地牢里呆上这么几天,要是还有其他人其他事,想来也通风报信过了。”
“是,王爷。”王管家挥着拂尘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本来大佬还在地牢里数着头发玩,一不留神就给人提到了南宫离的书房。
倒是那个吴侍妾看到王管家,眼里都冒出精光,抓着牢房的门一脸期待的问道:“王管家是不是离王殿下想起我了?”
王管家没有看那个侍妾,直接拎着云落就走了。
“王管家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那个人是个太监啊是,是太监啊,我是女人啊,离王更需要我啊。”
地牢的房门很快重重的关上了。
“你随便找个位置坐吧。”南宫离看着眼前的人儿淡淡的说着。
“王爷,奴才站着就好,奴才这几天在地牢里都是坐的多,站着活动一下筋骨。”
云落哪里敢坐下啊,她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吃过任何好吃的美食呢。
就天天薄粥、硬的和石头一样的黑面馒头,而且还不能吃饱。
她不想就这样死去。
“怎么我还指挥不动一个奴才了?”刚还和风细雨,下一秒南宫寒的脸就拉下了。
“本王虽然是个废太子了,可还是堂堂的皇子、离王。现在竟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能在离王府目中无人了。”
南宫离身上与生俱来来自上位者的威压,而且大佬贪生怕死,自然不敢反抗。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书案旁,小心翼翼地坐下,只敢沾着椅子的边缘位置。
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