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有些傻气，头都要埋到他自己的胸前了，甚至两个脚尖都开始来回摩擦。
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如何，但能发现他露出的泛红耳尖。
萧芸说完便从樊佟怀里退了出去，如果樊佟没有收徒的意思，她却直接大声将那些话说了出来，那不是平白给人增添尴尬吗？
而樊佟原本心猿意马的思绪被萧芸招了回来，仔细品了品她的话，又看了看站在面前，头却低得死死的，看也不看一眼她们两的叶新。
“你以后叫我师父吧，她是你师母。”
他猜到了她的意思，虽然不知为何她不愿收叶新为徒，但对他来说，挺好的。
要什么男徒弟，他来收就好。
清冷的声音透过叶新的耳膜，传入他的脑海，他猛然抬起头来，手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紧紧握着，眼里还有挥之不去的错愕。
他这是被承认了吗？
他就这么愣愣的，瞪着他那铜玲般的大眼，和神色淡淡的樊佟对视着。
说实话，瞪大的双眼，加粗壮的四肢，再加上紧握的双拳，他这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暴打一顿眼前人。
萧芸感觉他傻乎乎的，不过这样也好，没什么心眼，她可不想最后教出个白眼狼来恶心她。
“嘭”
“师父、师母。”
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
膝盖一屈，跪得萧芸毫无心理防备。
她下意识的就想后退，这要是她仇人，那她保管受之无愧，说不定跪了也还得被她暴打一顿，再让她们去死。
可这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