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芳看着禹笙全过程下来,就一直在听着自己说话,都没有怎么开过口,以为这禹笙还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她整了整深色,然后开口问道。
“上一次那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虽然发生了一场宫变,那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唐泽也当场去世了,据我所知,现在唐家就只有唐烨有一个儿子,名为唐岳,那唐泽的儿子当天晚上就被悄悄的处死了,说清楚一点,那就是唐泽那一家人无一幸免。
那一天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吧?那唐岳是何等的懦弱无能,而且就遇上那么一点事情就方寸大乱,虽然说他现在是当朝的太子,可是那全身上下哪有半分储君的模样?可看得出来有半分将相之才的模样?
但是他的模样,还有资质也并不愚钝,为什么会成长成这样子?无非就是没有得到应该接受的培养,一副碌碌无为的模样,也就是说有可能唐烨也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他继承这个皇位,所以也就没有将他培养起来,让他当一个平庸的挂名太子。
你们禹家人的出现,这么多年却安然无恙的在这城里面呆着,甚至还一点点的把嘉业发展的那么大,生意做得那么好,据我所知,其他地方也有你们的产业,毫不夸张的说一句,你们现在也富可敌国了吧?看你上次在那一场宫变之中这么大气的当散财童子。他唐家的不兴盛,难道还不明显吗?”
听着这么长的一番话下来,禹笙只是苦笑摇头,这苏天芳,难道当真是把这一切都看得那么透彻了吗?当真是以为算无遗策?这想法当真还是显得天真无知啊。
“苏小姐,禹某人愚昧,在这里问一句,倘若这一切当真如你今晚所言的那一般,那那一晚,江边的那一战,苏小姐,你最后杀死的那一个将军,又会是何人指派?这朝廷还有谁能轻而易举的命一名将军?难道这不是很明了的事情吗?”
这一番话倒是很直接的,打了苏天芳的脸,不过苏天方倒是并没有很在意,反而是失笑了,倒是反问了一句。
“你见过这样子的将军?哪个将军不是身经百战,会像他那般不堪一击?看那面相,最多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封将,能这么的差劲?况且,倘若说当真是一个将军,那你后面可有听说在朝廷之上缺了哪位将军没有再去上朝的?又可则听闻,这边江哪一面缺了位将军,需要人去顶的?或者他说一句他是将军,你就相信他是一名将军了?
就我这身手,我说我是武林盟主也不为过吧?然而我是吗?”
禹笙再次被苏天芳的长篇问题给问住了,自己没想到这些问题,难道当真就是自己愚笨了吗?
禹笙道:“苏小姐当真是伶牙俐齿,思维清晰,禹某人这一下倒是无话可以反驳了。”
苏天芳道:“你不必反驳,这一切简单明了,还是那句话,既然你对这皇位没有兴趣,那我就去做你爷爷的思想工作,我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只要将你爷爷说清楚了,没有什么事情是解不开的。”
禹笙眼下只能保持着沉默,想着自己该怎么去反驳,苏天芳的话才更合适,苏天芳倒也没有再开口,仿佛也是开始在等着禹笙给自己一个答案了。
毕竟,苏天芳不傻,该说不该说的,能分析与不该分析的,自己前面都已经讲了个遍了,听没听进去就是他的事了。
禹笙再次站了起来,他对着苏天芳行了个礼。
“苏小姐当真是才思敏捷,禹某不敌,说不过你,这一封拜帖,禹某就替苏小姐交给我爷爷了,至于我爷爷愿不愿意见苏小姐,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愿了。”
说着,这桌上的拜帖,禹笙也就收了起来。
苏天芳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心中也是多了几分的欢愉,这些天她确实也是好一顿想呢,到底是要按照繁文缛节走个过程好呢?还是直接去登门拜访?然后开门见山的向他老人家把一些该说的事情给挑明白了,没想到后面就收到了禹笙的约,既然如此,那自己也自当是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走一走这过程,有劳这眼前人,当一下中间人,替自己送一封拜帖。
“那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有劳禹公子替小女子跑这趟腿。”
苏天芳也是站了起来,然后对禹笙行了个万福礼,来到这里之后还好,这里的礼节也不繁杂,都是简简单单的,所以苏天芳不管遇上什么事情,苏天芳也都是一个简单的万福礼,不管是同辈还是长辈,她都是以万福礼来解决一切事情。
“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现在禹公子,你也可以把你那位朋友给叫回来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禹笙一开始还稍作茫然之相:“苏小姐说的什么?嗬嗬,我那朋友不早就已经走了么。”
“禹公子就爱跟我开玩笑,这白公子走的会不会草率了点?或者说这距离会不会太近了点?走到隔壁厢房也算是走了吗?”
禹笙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苏天芳是怎么知道这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隔壁。
“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