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亲临,差别还是大了许多,若是能给范闲定罪,或许陛下就不会再让婉儿嫁给他,到时候,内库财权依旧是太子臂助!你若不去,只怕寒了麾下的心。”
李云睿却是依旧劝说着。
听到内库财权,李承乾便想到了苏云昨晚走之前说的那句话,这些年李云睿一直掌握着内库财权,自己却过问不上,李云睿究竟给了他多少,他也不知。
不过又想着李云睿这些年也是帮助了自己很多,便把心中的那些想法压了下去。
说道:“今日一早,我便去郭府看过了郭保坤,至于能不能给范闲定罪,那就是京都府的事了,姑姑静看结果便行!”
“那看来,太子是有所准备了,那我就不再多说了!”李云睿轻轻一笑说道,
将剥好的橘子放在桌上....
不久,
李弘成和司理理都被传唤来了。
梅执礼看着堂下的靖王世子李弘成说道:“世子殿下,范闲说昨夜与你在醉仙居饮酒作乐,真的吗?”
“此事千真万确,昨晚我与范公子在醉仙居饮酒畅谈!”李弘成站在堂下说道。
“世子殿下,敢问子时范闲可在你眼前?”贺宗伟向着李弘成问道。
“子时,范公子已经与司姑娘去了房间!”李弘成想了想说道。
“谢世子殿下!”
“司理理姑娘!”贺宗伟又来到司理理面前问道:“昨夜范闲在你的房间?”
司理理按照苏云的吩咐,看了看范闲笑着的说道:“是”
“子时左右,他可曾离开?”贺宗伟又追问道。
“春宵一刻,范公子若是走了,岂不是连男人都不算了。”司理理笑了笑道。
范闲在一旁听得也是内心吐槽,这是在骂自己不算男人吗!
“司姑娘,大堂之上,不可说谎!”贺宗伟警告道。
“范公子昨夜确实在奴家房内,不敢隐瞒!”司理理面色不改。
这时梅执礼笑着轻松的说道:“既有人证,看来,范闲袭击郭公子之案,另有隐情啊!范公子也算是洗脱了嫌疑,这个案子就到处了结吧!”
“大人莫急,我们还有证据!”这时贺宗伟依旧自信的说道。
“哦?什么证据?”梅执礼惊诧的问道。
本以为还能落个轻松呢!
贺宗伟拍拍手,两个下人便将被绑住的滕梓荆押了上来。
范闲看见滕梓荆被押了上来,眼睛都瞪圆了,说不出来话。
郭攸之之所以能这么快找到滕梓荆,是因为苏云早早便吩咐手下的人等郭攸之派人去找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将滕梓荆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大人,这范闲昨夜行凶之时,曾多次询问郭公子有关滕梓荆妻小的下落,于是我们便派人去寻滕梓荆的妻小的下落,没想到将他给抓来了。”贺宗伟陈述道。
“此人是谁?”梅执礼问道。
“他就是滕梓荆!”这时一旁的郭保坤扯着疼痛的喉咙喊道。
“啊?”梅执礼惊诧的啊了一句。
“此人乃鉴査院之人,之前在澹州行刺范闲,被范闲反杀,已经身死,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还成了范闲的护卫。
大人,范闲这是欺君啊!”贺宗伟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今天的目的不是打没打郭保坤,而是给我安这个罪名吧?”这时范闲冷声对着贺宗伟说道。
“还请大人明察!真相如何审一审这个滕梓荆就知道了!”贺宗伟没有管范闲的话,而是直接向梅执礼说道。
梅执礼现在都有些懵了,怎么好端端一个打人,又变成了欺君了呢?!
一个是礼部尚书之子,一个是户部侍郎之子,梅执礼头都大了。
这时梅执礼在心中权衡了一下,于是下定决心说道:“来人,用刑!我倒要看看这滕梓荆假死如今到底是什么目的?”
衙役上来用棍子夹住滕梓荆的双腿,准备用刑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稍等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