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一班班导冯和尚。
战将二班班导水进。
霍五直接挂山长。
邓健虽不在金陵,也挂了副山长。
年前年后那段
薛彪过了腊八还要往杭州去,就负责前几日的公共课。
马驹子年轻,挂了山长助手。
霍宝则是直接成了学员,是一百训导生之一。
等到众人散去,林师爷留了下来的。
他是谋臣,自然想的多些。
滁州军校成立的本意,更多的是上下熟悉,好适应明年的各项调派。
可是班级这么一分,又有了班导,训导生与霍五这个山长中间就隔了一层。
“老朽知晓五爷与五爷情逾骨肉,也信任老朽,可既是战将三分,后勤与参谋这里就不好专权。”林师爷道。
否则整个后勤握在马寨主手中,整个参谋握在林师爷手中,两人反水,也是可怕之事。
霍五明白,林师爷表面说的是他与马寨主,实际上说的还是邓健等人。
霍五沉思片刻,道:“先生与老六是当提拔副手,不为别的,就为了以防万一……至于专权不专权的,先生不用放在心中。这滁州军,本就不是我霍五私兵,大家各得其位就好……大家不负我,我不负大家……”
要是有人不安其位,那他霍五也只能对不住了。
眼下既然大家都好好的,那就都好好的。
他不想为了忌惮什么,就坏了大家情分。
归根到底,滁州军的组成的基础,就是大家的兄弟情分。
这个都没有了,那滁州军就不是滁州军。
林师爷想提点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样的主上,固然让人操心些,却也让人安心。
……
当天晚上,霍五就找了儿子过来,商量的却是一件大事:“小宝,我想要将《第五军略》分与诸人,你觉得可妥当?”
霍宝:……
他是真意外了。
毕竟在世人眼中,《第五军略》是可以传家的宝贝。
“是分给表叔、冯元帅、水大哥他们?”霍宝道。
霍五点头又摇头:“不止他们,还有你六叔、八叔,老监察那里,也想要将督军篇分过去。”
霍宝赞同道:“这样分派下去,倒是每个人都是自己得用的,正正好好。”
霍五沉默了一下:“你不心疼?要是不分下去,日后就要传承小宝的儿孙。”
这本书霍五之前就送了儿子。
在他眼中,儿子聪慧,足以继承这本书。
霍宝不由失笑道:“那还是没影子的事……而且分的又不是旁人,都是咱们自己人,各位叔叔实力强了,滁州军才会更强大……”
霍五素来干脆,立时道:“那就小宝自己分配,战略篇你多抄几分,你表叔、和尚、水进、驹子都来一份,剩下后勤、谋略、督查什么的,你就看着规整出来,分给你六叔、林先生、老监察。”
“嗯!”
霍宝点头应了,心中开始犹豫,要不要夹杂些私货在里头。
想了想,又放下。
最忌讳四不像,还是按照原来的摘抄好了。
……
马总管府。
马驹子成亲虽是招婿,可并没有在娘家成亲,而是挨着马总管宅子旁边单立一宅,成了马元帅府。
马驹子跟着马寨主回来,说的也是《第五军略》。
“爹,后日军校开课,五伯就要开讲了,要是真的讲了《第五军略》可怎么好?”马驹子不由着急。
如今这世道,谁能保证手下永不背叛。
就算是眼下,看着日子太平,也难保这一百人中没有被人买通的。
真要那样,《第五军略》流传出去,可就是天大损失。
马寨主皱眉道:“那是你五伯的东西,他讲不讲自是随他做主!”
“那也是滁州军的东西!”
马驹子撇嘴道:“第五家都没人了,那是无主之物。真要论起来,邓爷那边与第五家也不远!五伯当初说了收我们几个为学生的,就算真要传书,也当是我们几个,怎么能传给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