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还没搭话,那女弟子倒是捂着唇乐呵出声:“她能有什么身份,难不成还能是银衣先生的徒弟不成?”
银衣先生,先生。
乔嗔的小脑袋瓜准确的捕捉到了这个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伙人口中的先生跟老庄主说的应该是同一个。
反正对方云游四海神出鬼没,这乔嗔岂不是随便骗?
唇角高高翘起,乔嗔眉骨一挑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银衣先生便是我师父。”
她就这么随口一骗,不仅是逍遥阁那伙人,就连药卿的脸色都开始变幻莫测起来,像是在揣测乔嗔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话说那银衣公子到底什么来头,乔嗔忽的就开始有些好奇了。
仅仅一个名字就能镇得三大门派屁话都不敢说,上一个她知道的这么叼的还是她家师兄来着……
“你说是便是?难不成你还是银衣先生的关门弟子?”药卿冷声开口,尽管他语气极其故作镇定从容,但开始躲闪的眼神依旧宣誓着心虚。
乔嗔笑吟吟的歪着头,见牙不见眼的模样极为天真烂漫:“不是关门弟子,是鬼门关弟子。”
站这也尬聊了好一会儿,再待下去这一天全给浪费了。
想了想山庄里那个可疑的二小姐跟长归,乔嗔伸手朝前勾了勾手指,语气依旧带着伪装性极强的清甜:“所以,你是打算直接回去请老祖宗还是先挨我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