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是一道略有些苍老的女声,恭敬开口。
接着她身后又落下几道身影,一共一男四女。
最年轻的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是个男子。
看起来年纪最大的是刚刚开口的那个。
一头白发,老态龙钟,叫做灵芸。
卫锦艺皱着眉,“你们怎么来了?”
灵芸呵呵笑了两声,“近几月都联系不到殿下,老臣别无他法,只能找过来了。”
朝堂上并无这张面孔。
卫锦艺脸色不太好看,没吭声。
穿着黑衣,脸上有道疤的中年女子,是个急脾气,单刀直入,“殿下最近为何没有与属下们联系?殿下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大业?!”
“我没有!”卫锦艺语气不好地否认,看了眼四周,转头往屋里走,“进来说。”
几人在原地顿了下,跟着进了屋里。
斐炽一身红衣,身形曼妙,看着有三十,尚风韵犹存,他一打进门便四处打量,说起话来柔声细语。
“不愧是国师府,一砖一瓦都价值不菲。”斐炽走到灯烛前,涂了艳红蔻丹的指甲刮了下琉璃盏,“上好的琉璃呢,殿下在这里可还安好?”
他转过身,看着卫锦艺眼神并不善。
灵芸和刀疤女,以及另外两个女人在桌前坐下。
卫锦艺也落座,抿了下嘴,说:“安好。”
斐炽嗤了一声,转头观赏着这间屋子里的宝贝,不再看卫锦艺了。
几位没质问卫锦艺为何没告诉她们,他和国师有了联系,还住进了国师府。
不是不想问。
而是因为几位对卫锦艺来说虽亦师亦友,可到底只是臣子,不该逾矩。
刀疤女名叫仲夏,从前是个武将,向来是开门见山,“殿下既然已与国师府搭上了关系,我们多年来的筹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