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直接报了一串数字,说:“记我的账。”
前台对她的态度很恭敬,“好的。”
寓言牵着愣神的江禧甜往电梯那走,“走吧。”
江禧甜艰难地跟上,等电梯门关了,他声音细细软软地问:“那钱我之后再还寓学姐,只是寓学姐,怎么只订了一间房啊?”
平时出来玩,如果酒店太贵的话,他都是订两间,两人一间。
寓言笑了笑,说:“这里太贵了,我晚上不回来,我的房间晚上会空着,就麻烦你住一晚好吗?”
江禧甜愣了。
又见女生皱着眉,似乎有点后悔的样子,“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了,当时只想着没必要那么浪费,如果学弟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再订一间。”
“没有没有。”江禧甜看她的态度,吓得连连摆手。
寓学姐简直是最善解人意的女生了。
哪有帮助了别人还要道歉的道理?
江禧甜有点害羞地说:“那今天谢谢寓学姐了。”
“不客气。”
寓言直接在江禧甜往自己的房间去。
江禧甜看着楼层一下一下地跳,最后停到了五十多层,是顶层的总统套房。
江禧甜开始震惊寓言的大手笔。
门外那个气度不凡的司机,和那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车,以及这个总统套房,都证明着这位在学校中受万人敬仰的天才少女,不仅成绩好,家世也是深不可测的。
寓言刚开始出名时,学校就有人猜测她的家世,只是一直没查出来。
当时就有人说,能将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的,家世一定不简单。
想起自己,江禧甜眼神有些黯然。
从电梯里出来,刚走了两步,江禧甜就感到身体悬空。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寓学姐……”江禧甜下意识搂住寓言的脖子,被她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神色惊慌而疑惑。
寓言有些无奈,“脚不疼吗?”
裤子挡住看不到,江禧甜的脚踝已经肿成馒头了。
是当时逃跑时崴到了脚。
“我……”江禧甜不知道说什么,乖乖抱着寓言,眉眼有些羞涩,可心里是甜的,“寓学姐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就发现了。”寓言声音很轻也很宠,像哄小孩子一样,有些无奈地说:“想等着你主动告诉我,主动伸手要我抱。”
“……”
江禧甜把脸埋在寓言肩膀上,不吭声,从碎发里透出的白皙耳尖蔓延一片绯丽的色泽,红透了。
来到房间门口,寓言换做单手抱着江禧甜,瞳孔识别自动将门打开,她在玄关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抱着人去了卧室。
卧室的床铺得规整,一旁衣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长衣,没有什么生活痕迹,一点都看不出昨晚有人在这住了一夜。
江禧甜看了一圈,“寓学姐昨晚就住在这吗?”
“嗯。”寓言把少年放在床上,半跪在床边,一手褪下他的鞋子,另一只手从药箱里拿出喷雾。
撩起他的裤腿,略有些冰凉的手握住他纤细的小腿,这才抬起眼眸,看着他,清澈深远的眼眸看着不再那么拒人千里。
“我尽量轻点,但可能还是会有点疼,疼的话告诉我。”
江禧甜咬了咬下唇,在她面前赤裸着脚有些害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