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亥年六月,买通西街的几个小混混去冒充山匪,指使其堵在李府小姐去庙里上香的路上,劫财劫色。李府小姐因不堪受辱,当场自尽!]
[葵亥年八月……]
[葵亥年十月……]
[葵亥年十二月……]
……
王妃双手颤抖的翻看着大理寺卿搜集的证据。
这……这是她养出来的那个孩子吗?她不相信,她要亲自去大理寺问清楚。
然而,当宁王妃从大理寺出来后,却是满脸的悔恨跟悲痛。好不容易撑回到宁王府,宁王妃只对宁王说了三个字便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宁王望着怀里晕过去的妻子,双目阴沉。
宁馨儿到底对王妃说了什么?竟让视她如亲生的王妃充满恨意的说出“让她死!”这三个字来。
暖阁
夭满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着账本,耳朵里还在听虎妞说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想不到宁馨儿竟害了那么多的人,真是蛇蝎心肠。幸好苏大人公正廉明不畏强权替民申冤,如今宁馨儿害人的证据确凿,依奴婢看,现在宁王府都保不了她了。”
容易激起民愤呐!
夭满嘎嘣一声咬开了瓜子壳,随口问道:
“宁王府这一辈不是只有宁远跟宁馨儿吗?宁馨儿怎么叫宁远二哥?而她也排在老三?”
坐在绣架前刺绣的虎妞抬头看向这边,叹了口气道:
“小姐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你难道不知道宁王府的大郡主早早便夭折了的么?”
夭满:……
她还真不知道,元媛的记忆她都是捡着重要的来翻阅的。
“呃……太久远了,小姐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记起一些来。”
虎妞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宁王府的大郡主跟宁世子本是同胎而生的龙凤胎姐弟,十年前,大郡主在训马场练习骑术的时候,身下的马匹突然发狂,竟是把她从马背上高高的甩飞了出去……待御医赶到时已经没有了脉搏,听说宁王妃的心疾便是在那时伤心过度引起的。”
夭满了然的点点头:
“十年前?那时的大郡主也才十来岁吧?”
虎妞转过头继续手中的活:
“是呀,那时候小姐也才六七岁。”
夭满挑了挑眉,低头继续跟手里拿着的账本奋战。
“主人……”
阿哞兽未到声先到,夭满刚一抬头,一个急速的白团子便冲了过来,直直的砸在了她的胸口。
“咳咳……”
虎妞闻声走过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关心的询问:
“小姐可是嗑瓜子噎着了?奴婢去给你倒杯水来。”
虎妞动作很快的给夭满倒了一杯水,夭满喝了两口水后,道:
“……虎妞你先下去,我想歇一会儿。”
“是。”
虎妞退出去,刚把门关上,夭满便一把拎起在她胸口装死的阿哞,眸光危险的盯着它道:
“阿哞,你这身皮是不是想换了?”
阿哞一个激灵,两只前爪抱在一起,做作揖状。
“主人饶命,阿哞知错了!”
夭满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邪气至极的笑容。
“面对疾风吧!!!”
惊恐的阿哞赶紧出声:
“等等主人,阿哞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