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
“你等着。”
“我哥肯定能赚钱。”
...
可以，这老妹连他的面都没见到，他现在混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敢先把牛鼻吹出去。
还真是无条件相信他这个老哥。
要是找到之前的方承肆，她可就惨了。
还好她找到的是这个辗转百世的方承肆。
“好了，不就是读书嘛，要读哪里，我直接带你们去插班就是。”
方承肆无所谓，读个书多少钱，读全上花市最好的学校也用不了多少钱。
苏婕婕一家救过方悦悦，他总不会装穷到书都不让人读。
“读个屁啊，你不就剩一两万，哪里够啊，下个月房租一交，我们不就啥都没有了。”方悦悦仍旧气鼓。
“额，其实我还剩……”
方承肆打算再多透点底出来，然而方悦悦就打断了他。
“所以你不能再消沉了啊，女朋友分手了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养妹妹才是第一要务啊，所以我和苏姐姐决定，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们一起直播吧。”
“恩？”
方承肆总算听明白了，什么读书都是拿来压他的，这两姐妹想拉他入直播的伙才是真的。
“你昨天直播的时候打赏不是挺多的吗？我有个想法……”
方悦悦脸色突然变得讨好起来，道：“以后我们直播间就这样，让苏姐姐先去被虐，然后你再冲出来翻盘，美曰其名谁敢欺我妹，直播效果是不是爆棚？”
“相信不要多久，我们一定能火，到时候婕婕火了，我也就跟着火了，毕竟我的歌声那么好听。”
“...”
方悦悦这说话一套一套的，先是贬低他不该养女朋友，然后又说要读书缺钱，最后就是要逼他去直播。
要不是方承肆活了几百年，还真被方悦悦安排的明明白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承肆目光突然怪异起来，他想起昨天阿宁的事，就这么盯着方悦悦：
“所以昨天阿宁的事其实是你搞的直播效果？”
“你怎么知道？卧槽！”
方悦悦被拆穿，突然一愣。
“牛比。”
方承肆发现他家基因真是不错，能生出他这么个天才，还能生出方悦悦这么个怪胎。
亏他还以为自己两妹妹被欺负了，原来真正被欺负的是人阿宁。
“她直播间人多啊，和她吵架能引流啊，谁知道婕婕打不过她，我也没办法啊。”
方悦悦嘟囔着，又看向苏婕婕：
“要不是苏婕婕直播不说话，按我的智商，我们两早火了。”
苏婕婕：“...”
方承肆：“...”
可以，方承肆发现他真的错怪妹妹了，这哪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妹妹。
这就是个腹黑小绿茶啊。
方承肆昨天竟然没发现她在搞人设。
草连哥哥都演，这无敌了。
不过方承肆喜欢，这样起码不会被欺负。
“那你昨天的梦话真的假的？”
方承肆突然想起昨天方悦悦的梦话，这个都要演就过分了点啊，毕竟方悦悦的瘫痪，是方承肆一生的痛。
“什么梦话，我昨天说梦话了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