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手腕很细,盈盈不堪一握,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显得那段皓腕皮肤更加白皙。
时卿不接。
江栩也没把手立刻缩回去,朝她轻轻眨眼,像是躲在角落里无辜的猫,在向她示好。
时卿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啤酒罐,他又哼哼唧唧的想把手缩回去:“你不喝,还我。”
江栩红着雪白的耳尖,慢吞吞的打个酒嗝道:“我不浪费。”
“……”
喝多少了,还喝呢!
不许喝!
时卿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从江栩手中把啤酒罐夺走。
在江栩的注视下,时卿就这啤酒罐的边缘,印着他的唇印,喝掉剩下半罐。
浸在苍白薄凉的月光里,少年修长的脖颈拉出精致的喉结,他捏住手中的锡箔罐,鸦羽黑的睫毛堪堪一垂,舔了舔嘴角。
再抬眼时,月光盈满他的黑眸,拓落清明。
江栩莫名噎了噎嗓子,忽觉面上发热的温度升高,听到房间里的阿拉斯加犬在叫。
“汪汪汪汪——”
江栩回头看着扒拉玻璃门的狗,面无表情的凶回去:“汪汪汪汪——”
阿拉斯加犬叫得更大声。
“汪汪汪汪——”
“……”
时卿忍不住打断他:“你在干嘛?”
这是她的身体!
简直不忍目睹!
江栩吼得喉咙都哑了,难受的直咳嗽,拧眉理直气壮的回:“让它别叫。”
江栩扭过脸,隔着一扇门,呲牙继续凶:“再靠过来,把你宰了。”
大概是江栩的眼神真的凶狠,阿白缩回狗脑袋,离玻璃门远远的了……坏银!欺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