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泽帝从后殿出来之前,众官员已站到了各自的位置。覚
把还坐在地上的廖石武显出来了。
高处龙椅上的庆泽帝抬眼望过去,“廖爱卿可是身体不适?来人,快把廖将军扶到偏殿去,传太医来看诊。”看廖石武颇有些狼狈相的坐在地上,他心里很爽。
两名禁卫上前去扶廖石武。
“臣,多谢陛下恩典。”廖石武就算是身体真没事,也不能说没事,不然他这样坐在大殿,轻则能说成殿前失仪,重则能安上藐视君主的罪名。
何况他身体真出了状况,他的尾骨处钻心的疼,以他的经验看,尾骨处定是骨折了。
把他摔出去还能说他只用了五分力,在没防备下,一时大意被他这个女儿摔出去了,他最难以置信的是他竟被摔伤了。
传承了天生神力的他,体魄远超常人,曾经他与奔马正面撞上,死伤的是奔马,而他安然无事。覚
因他过人的体魄,行军打仗多年,他受到的伤屈指可数,还多是些皮肉上的小伤。
而今日却被他的这个女儿给伤到了骨头。
内心的震惊,加上骨折的疼痛,让他没能及时站起来。
皇上发话说他身体不适了,廖石武能怎么办?他不信皇上不知道他是怎么摔的,可皇上半句没提。
他他已经悟出来了,今天的事即便不是皇上安排的,也是皇上愿意看到的。
他告花月柔一状?怕是正中皇上下怀。
他的兵权拿的稳,是因为皇上手下没有能敌得上他的武将,皇上想收回他的兵权,都过不了内阁大臣那一关。覚
现在出了个能力敌他的花月柔,皇上执意要夺,内阁大臣怕是拦不住了。
他小看了花月柔,见她身形寻常,以为她最多有他四五分的力气,早知道她力大如斯,他会采用怀柔的方式。
现在后悔晚矣。
此时他里子面子都没了,只得先顺势让禁卫扶着出了大殿,以后再做其他打算。
在临出去之前,廖石武往妉华那里望了眼,对上了妉华的挑眉笑,似是很得意,让他差点没压住心底的怒火。
妉华是故意挑衅,她既是给廖石武看的,也是给众官员看的,好在众官员中树起她蛮横的形象。
她的目的达到了,不少看到这一幕的官员对她侧目。覚
廖石武没有告花月柔一状,庆泽帝略有遗憾,但并不意外。廖石武虽行事骄横,小错一抓一把,实际上能屈能伸,大错没一样让人抓住过把柄。
众官员不管怎么想的,都没有冒头,静观着廖石武被扶下去,大殿恢复往常秩序。
姜仁绪更加惶惶。他想告假不准,皇上却主动让廖石武下去休息。
难道他做的事……走露了消息?
太监一声唱喏,众官向皇上行礼。
大楚朝摒弃了前朝的繁文缛节,上朝的礼节采用了古礼,群臣无需跪拜,捧着玉笏板行揖礼即可。
行礼毕,众官员分列站立。覚
太监再唱喏,“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要奏。”立即有大臣出列。
一天的早朝正式开始。
在众官员们在皇宫里奏事议事时,皇宫外的京城里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禁卫军突然出动,迅速包围了几处府第,其中一处是肃王府。
肃王府被围的水泄不通,禁卫军拿着圣旨,破开府门,进入肃王府内。
很快传出了叫嚣声、斥责声、哭喊声,间或有兵戈撞击的声音。覚
半个时辰后,肃王府一众人被禁卫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