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鸾很清楚的看到，身体里的那个姑娘，给了她一个眼神。
“你说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好歹说句话呗，你要是不愿意，我想办法送你回去，就算是今后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这都二十多年前了，还有什么不能更改的？”
趁着外面乱糟糟的，程平也不在，程鸾小声的说着。
其实她只要有时间，都会跟着姑娘说说话，但是除了表示自己无语，着姑娘通常都是闭目养神，偶尔还会像她第一次进城一般表示新奇。
不过那个时候程鸾都会选择无视，毕竟这样有钱而且有个性的姑娘还是爱面子的。
只是虽然知道她能看到听到，但是这么长时间，她居然一个字也没有说，连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阿姨，这个年代我还没出声，你准备送我去哪？
而且，你这年纪揩起油来，一点也不露痕迹啊！”
终于，程鸾听到了那姑娘第一次开口说话，要不是那句阿姨，程鸾只怕会欣喜的掉眼泪了。
“哦，也对，确实有这个好处。
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不过现在看上去，我的年纪比你还小，你要不叫我姐姐，要不直接叫程鸾，不然我容易跳戏！”
程鸾笑眯眯的说着。
“......”
然后程鸾等了很久，发现那姑娘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不再开口说话。
但是程鸾已经不在意了，她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这姑娘大概的年纪，还有她终于愿意说话了。
“对了，你别的不想说，你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么，这样有些不公平，你可是对我全部了解了。我居然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