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闻以为师爷惧怕花不柔心里老大不高兴。
师爷无语。
师爷心道我提醒过你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就不能怪我。
师爷咳嗽一声道:“命妇旋氏告边镇县令楚大闻犯四宗罪,自古以来有十宗罪不可被赦,一曰谋反,二曰谋大逆,三曰谋叛,四曰谋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楚大闻犯谋大逆、谋叛、不道、大不敬四宗罪,此等恶官天理难容。”
师爷在楚大闻痴傻的表情下继续念道:“谋大逆:楚大闻十年前去京都皇陵参拜恶意毁坏皇陵中的凤凰玉雕;谋叛:楚大闻真实身份乃草原贵族,潜入本朝乃为窃取本朝军国机密;不道:楚大闻为官十六年JIAN人妇共计二十一人,雇武林高手伪装匪徒屠戮百姓三十家,着实泯灭人性无人道;大不敬:楚大闻经常对当今皇上口出狂悖之言……”
“闭嘴!”楚大闻用力一拍惊堂木咆哮道。
师爷咳嗽一声:“尚有楚大风的状纸未念。”
“不必念了!本官的夫人儿子明显是被锦曜胁迫诬告本官!”
楚大闻喘着粗气瞪着楚夫人:“夫人怎如此糊涂?锦曜怎么逼迫你们的你们尽管说,到了公堂不必畏惧,也不必畏惧花不柔,朗朗乾坤花不柔莫非能只手遮天不成?本官心中已有成算!”
楚大闻暗示他已经有办法对付锦曜。
楚夫人面色犹豫一番开口道:“命妇在状纸上所写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命妇之所以妻告夫,乃因命妇始终是大炎国子民,以往在家中对夫君许多奇怪行为便无法理解,如今命妇见了草原奸细才终于恍然大悟自己的夫君乃是草原贵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命妇绝不能为一己之私置国家百姓于不顾,命妇必须大义灭亲!”
楚大风点头道:“草民在状纸上所写也句句属实绝无虚假,草民之所以子告父乃因草民的心属于大炎国,草民乃大炎国子民!草民可作证,家父经常在一家花楼中私会草原蛮族!原本草民以为家父是与草原蛮族谈通商之事,却不知原来是谈叛国之事!”
“一派胡言,荒唐可笑,此案纯属子虚乌有,官府概不受理。”楚大闻一拍惊堂木愤怒道。
就在此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好几个百姓。
“我在楚县令家干过活,军国大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作证,楚大人为官十几年来玩弄了不少小娘子,那些小娘子被玩腻后就会被丢入楚家后院的枯井中!”
“草民也可以作证,有一日小人起夜时见几个黑衣人从邻居家门口出来,这些黑衣人嘀咕什么楚大闻丧尽天良玩死小娘子还要屠戮人全家以免别人追寻真相,咱们做杀手的都不耻,下次佣金必须翻倍!”
“我也可以作证,我以前是边镇县衙的衙役,我曾经悄悄听到过楚大闻命令几个衙役去掳劫小娘子,我因害怕辞了差事躲在家中种地。”
“事实如何只要去楚县令家的后院枯井看一看有没有小娘子尸体便知。”
围观百姓们一阵哗然,不敢相信他们以为的青天大老爷居然是如此泯灭人性的恶徒。
“楚夫人和楚大风说得这般详细具体,看来此事是真的?”
“若非真事,楚夫人和楚大风怎会告夫告父?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受人胁迫到了公堂上可以说实话,可他们没说被胁迫反而告楚县令,明显是他们的良知让他们出来大义灭亲!”
楚夫人此时义正言辞道:“楚大闻,我父亲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派人杀掉我父亲,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如此无情。”
“你……蛇蝎毒妇!”楚大闻指着楚夫人咆哮道。
“我杀了你,我一直觉得我表妹一家死的离奇蹊跷,我百般探查都没找到真凶,原来真凶是你这狗官?”一个青年激动地拿着把锄头往楚大闻面前冲。
藏在人群中的锦曜皱眉道:“哪来的冲动小子,去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