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鲜气愤道:“朝廷对大人说弃就弃太过无情!也不想想大人以前为收服北方官员出了多少好计策!原梵行就是大人亲自说服他投靠朝廷的!”
“官场本来就是一浪接一浪,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被浪花冲到海底,而被冲到海底也不代表就没有再翻上去的一天。”尚如兹表情悠然道。
“属下就是气不过!都怪锦曜那个搅局的混蛋!”黑鲜愤恨道。
黑鲜说完嘲讽道:“不过锦曜最近日子也不好过,他最近闹的笑话可不小,又是冒充朝廷命官又是查雅兰府,结果闹的自己灰头土脸惹人笑话!”
尚如兹摇头不屑道:“锦曜这种只会剑走偏锋的家伙怎能当好官查好案?他以为当官查案很容易?他太天真!官场水深无底,他若以为他侥幸办成几件事就天下无敌,那他只会自取灭亡!”
黑鲜很是赞同道:“不错,一开始大家被锦曜的古怪疯癫迷惑,谁也想不到锦曜这么个疯子是帮着花不柔的,这才让他小人得志风光几回,他胜在出其不意!”
黑鲜张开铁爪道:“现在大家已对锦曜有所了解对他十分防范,锦曜想对付雅兰府恐怕最后只会惹人耻笑被花不柔厌弃!”
“正是此理,咱们只要等着瞧热闹就行!”尚如兹眼中满是兴味。
…………
北军大营军士对锦曜十分不爽。
“锦曜就不能老老实实呆在军田院?他非要出去丢人现眼?”
“花将军实在太纵容锦曜,他又是冒充朝廷命官又是查案惹笑话,把花将军的脸都丢尽了!”
“锦曜就是个疯子!”
“锦曜不是准备去要军粮军饷?结果他却为他自己的私仇和雅兰府杠上了!自私自利不可靠的家伙!”
“锦曜也就斩杀楚大闻这事干的是人事!”
“我怎么听说当初北凌镖局和流马对战时锦曜起的作用不小?马鞍马镫也是锦曜发明的?”
“嗨!那都是一些谄媚的狗腿子见锦曜得势往锦曜脸上贴金!流马那事我不清楚!但锦曜发明马鞍马镫的事肯定是花将军送他的功劳,我看是花将军发明的才对!”
“有道理!”
锦曜站在角落里冷笑不屑道:“看看男人的嫉妒心多可怕!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强多了!瞧他们酸的!天天往我身上泼脏水!”
羽刃:“……”他若是没跟在锦曜身边,他一定会觉得那些军士说的太对了!锦曜给人的感觉做的事实在像疯子!
锦曜没好气道:“虞县丞那可有消息?”
羽刃皱眉道:“虞县丞传话来说,雅兰府马上又要走货,这次他们卖给草原的是被子、枕头、衣裳等物,虞县丞猜测雅兰府很可能将盐和茶藏在被子、枕头中!他派了探子进雅兰府商队打探情况!”
锦曜勾唇冷笑。
三天后,虞子散满脸喜色过来找锦曜:“大人,下官派去雅兰府商队探听消息的探子说他亲眼看到雅兰府的下人将盐包和茶叶包分开缝进被子枕头里!他们上次走货是幌子,这回他们才是真走货!”
锦曜眼神一亮:“这么说这回本官一定能将雅兰府抓个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