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汉子一家畏惧又厌恶,青九豹把此事报到县衙,县衙里派出两个衙役来赶人出城。
这两衙役来北凌镖局一看顿时连连后退:“这三人花柳病严重成这样,别人一碰肯定就沾上了,我看得把这三人立刻烧死!”
老太太急得跳脚怒打自己老伴:“我一辈子的清白和尊严都被你这畜生毁了。”
老汉比老太更愤怒的一脚踹倒老太:“娘希匹的,老子三年前就不行了,老子去哪惹来花柳病?没想到你这老逼一大把年纪居然出去给我戴绿帽?说,你和谁弄的?”
“我说我昨天去玩一下得病也没这么快,原来是你们两个不知廉耻害我,我昨儿得到黄金还特意给你们咬了一口过过瘾,我这么孝顺你们居然如此害我!”汉子用吃人的眼神瞪着自己父母。
青九豹捂着嘴看够戏挥手道:“去找些棍子来将这三人驾到运猪的板车上扔到城外去,板车扔在城外不用带回来了。”
“是。”
汉子满脸惊恐道:“你们凭什么这样,我没死,我要找大夫。”
老汉突然眼神一亮:“我孙女必死无疑都被那个锦公子救活了,让锦公子来给我们治病,肯定能治好!”
老太太连连点头:“对对对,让那个医术高明的锦公子来给我们治病。”
青九豹拎起一个凳子就砸到老汉老太身上:“我去你马的,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也敢让我兄弟给你们治病?你们也配?”
汉子一家像牲口一样被扔在又脏又臭的板车上,谁想下来就立刻挨棍子。
最后汉子一家在无数百姓围观下被扔出城外。
…………
锦曜一大早起床十分兴奋。
摸摸自己湿润的裤衩,锦曜嘿嘿一笑:“男人梦YI才健康,我这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第一次坚持两个时辰肯定不是问题!保证娘子满意!”
“羽刃……拿个像样的木盒进来。”
羽刃拿着一个木盒进来疑惑道:“锦公子用木盒装什么?”
锦曜在羽刃震惊的表情下脱掉自己的大裤衩,然后将大裤衩稍微叠一叠放进木盒里:“派个人把木盒送给花将军。”
裤衩上的湿润羽刃作为男人哪有看不懂的?
羽刃恨不得将木盒拍在锦曜脑袋上。
“锦公子,花将军对你这般好,你为何羞辱贬低花将军?”羽刃咬牙切齿道。
锦曜不爽道:“我怎么羞辱我未来娘子了?我说过我的所有雨露都要给我家娘子,现在我这裤衩当然不能让别人碰,要收藏得给我娘子收藏,要洗得让我娘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