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看到备忘录里写下的一些灵感:
廖时也和苏难说,“你应该远离我,因为我是一个没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
我那个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我记不得过去我做了些什么值得我快乐值得我怀念值得我骄傲的事情,当下又活得浑浑噩噩,以至于未来我看不到我的希望与光。
后来,我在备忘录里补了一段话。
苏难告诉他,“和我已经经历过的,就是过去;正在经历的,就是现在;即将经历的,就是未来。”
从未得到所以不惧失去,不想失去所以努力抓在手心。
我有即将经历的未来,所以我要抛掉让我讨厌的过去,过好灿烂的现在。
所以,笔下原本很致郁的《白玫瑰》,成了很治愈的《白玫瑰》。
我希望我写下的《白玫瑰》,不仅仅让我可以寒冬间见暖阳,也可以,将刺骨寒风化作金灿的向日葵。
我们都将拥有很好的未来,都将所遇皆良人,都将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十八岁,
我为信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