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难从衣服里拿出来手机,拨通了苏木的电话,“喂,二哥,你们普外三住院部还有床位么?不不不,我没受伤,我就是一会儿想给你冲个业绩。”
得到肯定回复以后,她把手机扔给廖时也,两三步走到一个保安面前拿走了他的警棍。
“放心,我给你找了全国最好的医院,住院部也给你留床位了,主治医生也是我哥,大家都是亲戚,我绝对让我哥给你包纱布的时候系个蝴蝶结。”
警棍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哦对了,如果不幸用不上我哥给你扎蝴蝶结,那我会在你的骨灰盒上帮你设计个蝴蝶结的,没断奶的葫芦娃。”
“……你别过来!”
廖星梧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哭那么惨,他爹赶到时都差点认不出来这是他儿子。
全木质装修的一楼会客厅里,苏难拿着茶碗坐在沙发上,她旁边坐着同样在喝茶的廖医生,对面坐着廖家二叔和他老婆,以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廖星梧。
中间主位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右手拿着拐杖撑着地,整个人威严无比。
这里,只有他们六个人。
“老爷子,”廖星梧他妈林月兰先打破了沉默的场面,“您做做主,这个女人她第一次来咱们廖家,就把咱们星梧打成这个样子,还专挑脸打,您说她是不是有病!”
“有啊,您才知道我有病啊?”
苏难把茶碗放到一边,“不好意思啊廖家二叔的老婆,我这人从小就有病,谁管不好自己的嘴乱说话我就打谁,您能忍着我这病咱就继续当亲戚,忍不了你就别和我相处,我不认为这是个难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