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无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林母的心思他也清楚,想着林近与小妾先圆房给林家生下男丁。
只是这些女人都年纪太小,太早怀孕多数会难产,欧阳修的原配就是如此,赵祯的子嗣问题与此估计也有些关系。
林近与雨霖铃同房的时候都有所注意尽量不让她受孕,许惜此时年龄也不大。
林近坐在书桌前叹道:“哎!自己这母亲的倔强脾气,不依着她的意思也不行。”
到了晚上,王语嫣也回来了,一家人吃过饭后,各自回房睡觉。
许惜却是直接进了林近的卧室。
林近嘴唇颤抖着问道:“许惜你要睡在这里?”
“母亲这几日让我睡这里!”
林近自然不是柳下惠,虽然自己与她是熟识,突然之间就同房还是不知所措。
“许惜,这事太突然了,我才刚刚知道。”
许惜泣道:“相公,是嫌弃人家了吗?”
额!林近不得不安慰道:“许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许惜闻言柔柔的道:“那奴家容给相公更衣!”
林近第一次感受到,此时的洞房花烛夜,女子竟然服侍的这么周到。
许惜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性子,典型的古代小女子性情,即便被人欺负了也唯唯诺诺的。
两人更完衣便上床睡觉了,没错是真的睡觉。
许惜隐隐听到林近轻微的鼾声,心里却是打起来鼓,如何侍寝母亲也是仔细交代过的。
林近也确实没有与她这么快同房的想法,所以睡的倒是很踏实。
他早已在睡梦中,而一旁的许惜直至深夜也未曾睡去。
虽知道如何伺候自己的男人,她始终不敢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林近从梦中感到一阵舒爽不由的醒了过来。
吃惊的道:“许惜,你。。。。。。”
许惜面色潮红,捂着嘴支支吾吾的道:“家,家中长辈,这,这样吩咐的!”
两人一身白色的睡衣,四目相对,尴尬无比。
过了许久两人才又重新躺下,慢慢睡去。
对于发解试林近是一无所知,第二日一早他又回了书院,去请教傅宜修。
傅宜修听见林近说要参加发解试也是吃惊。
“致远你有把握过发解试?”
林近无奈的道:“没有,学生只是去体会一下。”
傅宜修点点头道:“去体会一下也好!”
接着又道:开封府发解试人比较多,所以实行分甲制,首先便是考诗赋,考不过的后面就无需再考了。其后试经、策,采取逐场驳放的方式,考官会明确批写黜落原因。
林近闻言问道:“其他诸路也是这个方法?”
傅宜修摇摇头道:“现在只有开封府是这个方法。”
林近点点头道:“了解大概流程就好,学生也只是去体会一下。”
林近暗道:“诗赋竟然是发解试的敲门砖,诗赋过不了后面也不用考了,而自己大概能靠抄诗过了第一关,至于后面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赵祯既然安排林近参加发解试,连名担保之类的事情也不用他自己操心了,只要到时去考试就行了。
到了发解试这日,林近带着准备好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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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些点心就去了考场。
别的考生都是大包小包的,只有林近背着一个包裹,拎着一床被子,包裹里面还大多是吃食,完全不像是来考试的。
仁宗时开封府发解试是五十取一,而其他路则可能百中取一,或者更多,这也是普通百姓子弟的录取概率。而士族子弟的录取比例一般为五取一。
林近心道:“我虽是无意科举但是既然来了,总要尽力而为,自己丢人无所谓,只是考的太差老师怕是没脸见人了。”
进考场时检查还是非常严格的,进了的门以后,考生就排起了几个长队,
考生依次被叫到房间里,将包裹交给查验官检查,身上的衣服也要全部脱下来,仔细检查过后,才再穿回去。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考生才全部检查完毕进了考场。
开封府的贡院外面虽是很高大尚,但里面却很一般,每人一个小號房,一张不大的书桌和一个凳子外加一个木板床,再无其他。
一列列號房整齐排列,每两列之间有约两米宽的过道,每一条过道上有两名巡考的號军来回巡视,在这种情况下想作弊是很难的。
只因为开封府参举的人太多,贡院比较紧张,考官们收回考生的答卷后会立即审核,如果考卷被写上一个“通”字便表示可以继续下面的考试,如果是“否”字那就会被请出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