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坐在石桌旁,他知道季秋荻不会让自己走脱的。
这个女人的武力值对于自己来说太高了。
金台也只是偶然遇到结交一下,有季秋荻在一旁,自己很难有机会与他说明内情,何况此时交情尚浅,出言相求并不合适。
暮色已深。
天边已没有了霞云。
庭院中却多了一个人,一个女子,一身道袍,女子年岁不过双十年华,面容也很清俊。
季秋荻坐到了林近的旁边,问道:“你在想家?”
林近第一次见到季秋荻穿道袍,虽然天色渐暮,仍遮盖不了她一丝出落凡尘的气质。
林近点点头。
季秋荻又道:“我没有家所以不会想。”
林近点
(本章未完,请翻页)
点头说:“我以前也没有,现在却有了。”
季秋荻疑惑:“以前没有,现在又怎么会有?”
“哪里有你在乎的人,哪里就是家。”
季秋荻道:“我并没有在乎的人。”
“等你有了在乎的人,也就有家了。”
季秋荻道:“我觉得这里就是家,你呢?”
林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季秋荻明白林近怎么会将这里当做家呢!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牢笼,只是她忍不住要问,她怕此时不问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季秋荻与林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
她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没了勾心斗角打打杀杀,这种安静的日子,她不曾体会过。
幸福是可以让人忘去很多烦恼的,季秋荻这段时间过的无疑就很幸福,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感性的,也是易变的。
暮色更深了。
夜幕即将来临。
季秋荻开口道:“你知道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林近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也不会放弃。
他知道季秋荻也是奉命行事,自己逃走了,她就要被怪罪。
“我必须走,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让你杀了我。”
季秋荻心中一颤,自己下的去手吗?
夜幕早已降临。
一轮圆月挂在了天边。
中秋节刚好过去了一个月。
两人静静地坐着。
两种心情,两种相反的想法。
林近惨笑道:“你要怕我逃走可以将我关起来。”
季秋荻闻言语结,她心中莫名的一阵刺痛。
她真的狠的下心来如此吗?
自从看过那首中秋词过后。
自从她给林近找了五个花魁以后。
自从他们遇到金台之后。
这种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她生怕他突然就走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属于自己。
她想要他留下。
他却一定要走。
季秋荻回了房间里。
不久她拎着两坛酒又回来了。
明月当空。
院中石桌前这一男一女又饮起了酒。
没有下酒的菜,也没有喝酒的碗。
两人也许是在借酒浇愁。
但是每个人心中的愁是不一样的。
季秋荻很清醒,她白日里并未喝酒。
林近却是又醉了,因为他先前醉意未消。
暮色愈加深邃了。
院中石桌前早已无人。
石桌上两个空空的酒坛。
圆月早已西陲
林近早已躺倒在了软榻上沉睡。
季秋荻此时却在榻前站着。
过了许久。
道袍缓缓从她的身上滑落。
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原来她早已算计好一切。
她是这一个发育的很好的女人。
长腿细腰,身体柔软、纤细却又丰满。
她知道林近此时醒不过来。
她的声音婉转,犹若黄鹂,她既痛苦又快乐。
她并不后悔。
她很确定他就是她在乎的人。
他在哪她的家就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