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沉思片刻,开口道:“大将军说的有理,驸马爷新来乍到,处理政务难免有一些疏忽之处,不够圆润,不如让驸马爷在各部部门先历练几年,如此才能更好的为国效力。”
听了宰相的话,国主沉默了,这个国家不是国主的一言堂,现在文官和武将都反对让驸马参与道政事当中,他这个当国主的也丝毫没有办法。
“那么驸马,你的意思又是如何呢?”国主又把皮球踢给了奎木狼。
奎木狼躬身对着国主和众位大臣行了一礼道:“小王初来乍到贵宝地,借着公主的身份加入朝堂之中已经是惶恐不安,各位大臣说的对,乃是稳重吃国的良言,况且小王在宝象国也并没有从政的经验,确实应该多多历练几年。”
大将军和宰相见奎木狼如此之说,也是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算这小子有自知之明,若是不识趣,杀这一个外来户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巧了,奎木狼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凡人罢了,顶多在家里豢养几个修真者,哪天他看不顺眼了统统宰了就行,何必在朝堂之上费力的打嘴炮?
地位不同,能力不同,所处的角度不同,所以,看问题就有了多种的结论。
宰相和大将军以为驸马怂了,驸马就压根没有把区区凡人当回事。
“启禀父王,宰相和大将军大人说的都对,小婿确实对宝象国的政务一无所知,不如小婿就先在这翰林院学习一段时间吧,待熟悉了一个大概再在朝堂上为父王分忧吧。”
宝象国虽小,可五脏俱全。他们也仿照大唐的官制,实行三省六部制,也有翰林院,只是翰林院不归于三省六部的体制内,相当于皇帝的私人秘书处。
国主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那贤婿先去翰林院待上一段时间吧,顺便看看各位大人们是怎么样从政的,以后的朝堂上还需要贤婿这样的英才啊。”
这次宰相和大将军没有理由阻拦,虽然说翰林院地位清贵,但实则没有什么权力,所有权力都是来自于国主,因此朝堂之上还是他们说了算的,所以,对于国主的这个安排,他们没有表示反对。
左右不过是一个闲职,为了这个和国主翻脸实在是得不偿失。依照他们的想法,既然入了翰林,那就好好的在里面做一辈子的清贵人吧,朝堂之上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奎木狼也没有说什么,他的入朝为官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先找一个能够合法融入宝象国的正当身份,然后一点点蚕食这个国家。这个翰林完全符合他的想法,既有了合法的外衣,也不用做太多的事情,可以有空闲让他搞事情。
如此,事情就这样定了,上朝第一天的驸马就这样成了宝象国的翰林。
早朝散去,国主专门把奎木狼留了下来,少年人一般心高气傲,他害怕自己这个驸马会把这件事怀恨在心。
“贤婿,咱们现在是翁婿对话,一应礼节就全免了吧。”奎木狼正要行礼,却被国主挡了下来。
“是。”奎木狼恭敬的答道。
“贤婿,这里只有咱们翁婿两人,你就和我实话实话,早朝之上,你可有恨宰相和大将军?”
“不恨。”奎木狼摇了摇头。
国主本想要宽慰他几句,没成想他却说出了不恨两字,一时噎的国主不知道改怎么样往下说了。
“真不恨?”国主以为奎木狼是客套一下不敢说实话,因为又追问了一遍。
“真的不恨。”奎木狼再次强调。事实上,他确实也不恨这两个人,两只蝼蚁罢了,怎么能让奎木狼这种天庭高官记挂呢?
“贤婿啊,这宝象国分别由宰相和大将军把持着文武两方面,宰相把持朝政已经30余年,乃是三朝元老。大将军比他年轻一点,却也把持着军权超过20年,这两人的门生故吏遍布整个宝象国朝廷,因为,就算是为父,想要动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国主简要的说了一下现在宝象国内的基本情况,他不想要给别人背锅,总而言之就算一句话,自己对于朝政的掌控并不想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
“父王放心,小婿对此真的没有半分怨言。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小婿担任着这个翰林,就应该切实的为百姓做好事情,而不是碌碌无为的在这个职位上无所事事。”奎木狼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贤婿啊,你真是┅┅本王对不住你啊。”似乎宝象国国主也为奎木狼的话所感动,不计较得失,能为国分忧,这才叫贤臣啊。
翁婿两人又互相商业吹捧的一番。
见时机差不多了,奎木狼又开口道:
“父王,小婿想要在翰林院发行一种叫做报纸的事物,还请父王恩准。”
“哦,这个所谓的报纸是何种东西啊,本王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启禀父王,这所谓的报纸,其实就是把一些趣事写在纸上,传播出去,供百姓消遣用的。父王有所不知,这乃是小婿家乡那边的一种风俗,睹物思人,小婿也只是想要借此来缅怀一下故乡的亲人。”奎木狼说的满脸的真诚,好像这报纸也就是用来怀念自己家乡的。
国主沉思了一会,发觉发行这报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还能让驸马得偿所愿,还可以慢慢的收自己这个女婿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如此,那贤婿你就着手去办吧。”
“谢父王给小婿这么一个机会,小婿不会让父王失望的。”说完之后奎木狼就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大殿。
“真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国主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奎木狼身上那种久居人上的气势怎么洗也洗不掉的,作为一个国家的国主,对于这种气势是十分敏感的,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婿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