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呢?像恁……啊!四姐,不是说你。你看我这张嘴,总是得罪人,还是不要再嫁了吧!”
“你呀!”四姐笑着点了她一下,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正这时河中的大船已经靠岸,有人搭下踏板,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从上面走了出来。
“李师!”二人赶紧上前几步,前去迎接。
“四帝姬,九帝姬。”中年妇女下了船,赶紧俯身行礼。
“李师,恁太客气了!”二位帝姬上前,一左一右将这位中年妇女扶住。
“劳累两位帝姬远迎,真是罪过!清照心甚惭愧。”
如果高宠在这里,听到她的自称一定会跳起来,大喊一声:“李清照,恁是易安居士李清照?”这个女子可是婉约词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中国历史五千年,任何一个被冠上第一这个名号,都值得别人尊重。
“李师太客气了。恁们夫妻这十年蛰居青州,如果不是赵大官人复出就任东莱知州,是不是还不回来啊!”
“帝姬见笑了,开封承载着我太多的回忆,我是真的有些舍不得啊!”
“李师,别的不说了。咱们赶紧进城,我们先好好的聚一下,晚上在樊楼为恁接风洗尘。”
李清照答应一声,随着二位帝姬上车,直奔着开封而去。
他们刚来的城门口,突然看到一队军兵拥护者一架豪华的马车,施施然的走来。
“是二姐的车驾。她这是和曹大将军又去干什么了?”九帝姬赵圆珠一眼认出了对面的来人,连忙命令自己的侍卫迎了上去。
对面的赵金奴也发现了他们,姐妹们虽然不是一个母亲,而且相差了将近10岁,不过关系也还融洽,她赶紧迎了过来。
“是九姐吗?”赵金奴出了车门,笑吟吟的问道。
“二姐,你怎么就猜到是我的?”赵圆珠从车里探出脑袋。
“看到车上直冒呆气,我就知道。”赵金奴咯咯笑道。
“哼!二姐就会取笑人。四姐也在呢?”
赵福金撩起车帘微微俯身,道:“二姐金安。”
“哎呦,原来四姐也在。恁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美人怎么也陪着九姐出来疯了?不怕你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二姐取笑了。今天李师来京城,我们当然要去迎接。”赵福金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道。
“李师?李清照?”赵金奴也是一愣,道:“原来易安居士到了,真是赎罪!赎罪!”
李清照赶紧出来给荣德帝姬见礼。赵圆珠道:“二姐有事情吗?我们晚上要在樊楼为李师接风,二姐一起来。”
“樊楼?”赵金奴一愣道:“二位妹妹还真是大家闺秀的典秀楼不下呢?现在开封城中最火热的是那里?樊楼,早就过时了!恁现在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一问,要吃饭去哪里?当然是状元楼!”
“状元楼?”赵圆珠,赵福金,李清照相视一眼都愣住了。
军器监手下有弩坊署,甲坊署,都水监,诸津,火药署,等10个大的工坊,一共有4000多工匠负责制作造兵器、旗帜、戎帐、什物,甲胄等东西,甚至连舟船也都归他们掌管。
火药署是一个最小的衙门,高宠的手下有丞一人,为正九品,监作二人,有府二人,史五人,典事二人;其余的匠作数十名,还有200名军兵也兼做苦力。
到了军器监,先去拜见了军器监的监,和少监以及监丞这三位顶头上司。这个监是一位内侍叫做张大年,是一位4品的大员,少监白鄂是一个5品官;军器监的监丞叫做沈平也是一个7品的官。
这个张大年是赵佶的内侍,白鄂则是太子殿下赵恒的身边人。他们已经得到了吩咐,官家对于这个高宠十分重视,千万不要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