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用不着这么破费的,我就一点脏腑震荡,不用住院的。”何雨柱都无奈了,自己上医院检查一下,马如龙死活要跟着来。
更是在途中就给安排好了特护病房,搞得自己好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余大师,这我就要批评您了,您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咱们画画的,除了艺术境界外,还是需要一副好身体的,要不然那笔都拿不稳。
您现在的身份是咱们国内最年轻的国画大师,说是未来五十年的希望也不为过,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影响了前途,那是咱们书画界的损失,咱老马就会成为千古罪人了。”
马如龙看到何雨柱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痛心疾首。
外人很难想象马如龙的这种感情,甚至觉得肉麻和恶心。
但是马如龙不在乎,他这人虽说有些倚老卖老,但对绘画这门艺术是出自真心的喜爱的,在他眼里,当今国画界早就青黄不接,江河日下了。
业内的人都知道,要是再不出一两个像是徐悲鸿齐白石这样的人物,国画迟早会被西方油画吞并,落得现在中医一般的下场。
这对于一生都沉浸在国画艺术中的马如龙等人来说,比刨了他家祖坟都难受。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何雨柱就是黑暗中降临的那一道希望曙光,是马如龙看到的国画未来。
所以他才会这么上心的给他捧场,要不然区区一个市级电视台的采访,根本请不动他这种等级的画家。
现在看到何雨柱不爱惜身体,就是不爱惜国画未来,他的内心是愤怒的。
只是终归身体是何雨柱自己的,他只能婉转的劝说。
“马老说的是,小子受教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在这里养好伤再走。”
看到马如龙激动的表情,何雨柱无奈的笑笑,也不好刺激这个帮了自己好几次的老人。
“不客气才好,不客气才是一家人。”
马如龙点点头,有些老怀大慰的感觉。然后展开《山鬼》,开始和何雨柱讨论绘画创作的经验。
何雨柱知晓的绘画知识都是系统赐予的,应该是齐白石先生本身对绘画的理解,高屋建瓴,直指大道,就是年代久远了些,有些东西还停留在上世纪。
而马如龙水平没那么高,却是当今国画界的中坚力量,对近些年的流行画派和新思想掌握的很全面。
两人之间有相当多互补的一面,是以这一次探讨那是相当的精彩,不仅两人获益良多,就是在一边的唐韵也是兴奋的双眼放光,激动莫名,连忙拿出笔记来记录这一次国内两位大师的思想碰撞。
这就有点像欧阳锋和洪七公在华山绝顶比试,杨过在旁边观战了。
唐韵感觉自己对绘画的理解有了立竿见影的提高,对未来的发展方向也有了朦胧的想法,这是一次受益终生的讲课。
“听了余大师您的指点,我才发现自己走了多少弯路,真是惭愧,亏我以前还用这样的想法指点了许多后辈,包括小韵。”
马如龙最后感叹道。
“马教授,您这样讲又陷入了另外一种错误了,殊不知,纸上读来终觉浅,心中悟出始知深。
咱们国内教育晚辈的思维是告诉他们那条路是错的,哪条是对的,希望孩子们走我们认为正确的路。”
何雨柱敲敲桌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