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英梗着脖子嚷嚷,“你把白怜的手都弄断了,不拿点医药费营养费你好意思?”
“白怜嘴贱我才会收拾她,你再在我面前提白怜我整死她,你到啥时候才会晓得从我回屋头开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大妹我叫沈初念。
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不要惹我你非不听,我会让你后悔的。”
沈初念撂下话去跟何秀英的医生谈了之后去食堂给她打了晚饭放在床头柜上就走了,何秀英见不到一分钱,看她怎么折腾。
苟二宝不负他的姓,真特么狗,这么多年两口子一直当巨婴,吸何秀英和沈大妹的血。
沈大妹被他们搞死了,现在紧紧的巴上何秀英。
何秀英没钱没权还有病,他们就利用何秀英压榨自己。
他们尽管出招,她会理他们算他们输。
入院这么久何秀英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日常生活没有问题。
老太婆乐意作就作罢,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她就能作个寂寞。
何秀英嚎啕大哭,无人理会。
因为以前她哭大家去劝她,还要挨骂,时间长了就没人管了。
她哭够了,躺在枕头上瞪着天花板想沈初念的话,突然意识到现在的短命花花确实不是以前的短命花花,女婿让人告了,原指望通过她找短命花花搞点钱。
结果短命花花不干,二宝咋个下台噢。
白怜的胳膊都断了,吃饭都吃不得。
二宝莫得钱送她去住院,只能给她弄点草药凑合,砍脑壳的还不肯给她出医药费,丧良心啊!
清莲一个人在牢里,她想起就心痛……还是得想办法从短命花花身上套出钱来,她把她养大,用她点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