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陆天羽顿时好奇起来。
然后，问道：“山海道人，这龙女遗迹，是什么？”
山海道人道：“你真想知道？”
废话。
当然想了。
不然问你个毛线啊！
陆天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想。”
山海道人道：“那你先要回答贫道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山海道人道：“这个世界的本源是什么？”
陆天羽：“……”
“我不想回答。”陆天羽说道。
不是不想回答。
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要是强说，他估计得整个唯心主义或者唯物主义出来？
不过，陆天羽不是哲学家，上辈子上的工科，也不懂哲学，所以他回答不了。
但山海道人一听这话，却是不乐意了，语气竟然有份傲娇掺杂在其中，道：“那就算了，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告诉你，哼。”
陆天羽：“……”
沃日！
无耻啊！
这老头白胡子都一大把了，还和他整这个？
这么为老不尊的吗？
真服了。
陆天羽郁闷了。
闷闷的看着这老头。
然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世界，就是道，大千万物，五行八卦，阴阳乾坤，都在道之内。”
山海道人闻言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眼睛一亮，说道：“那什么是道？”
陆天羽：“……”
泥妹啊……
什么是道？
这我哪儿知道？
陆天羽无语了。
牙根都疼了。
但看这老头露出一副求知若渴的神情，只好在心里胡诌了几句腹稿。
刚想说出口。
可这时，陆天羽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
于是，那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哈哈，有了。
老子有了！
陆天羽不禁会心一笑，然后信心满满的说道：“什么是道，道长可要听好了。”
山海道人闻言，神色严肃起来。
陆天羽有模有样的对他说道：“所谓道，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山海道人：“？？？”
“我不懂。”
山海道人很诚实的说……
陆天羽：“……”
不会吧。
你不懂？
难道我是在对牛弹琴？
陆天羽懵逼了，心中更是直接无语。
心想，大老哥，你可是道士啊，道家人，不可能连这都不懂吧？
陆天羽泪奔。
但是为了这龙女神迹。
他就给这山海道人，一字一字的翻译完了这句话。
“太高深了，简单点。”山海道人还是一脸的迷茫。
可我就知道这点啊。
陆天羽心里幽幽的吐槽。
痛苦了，心想，老子的道德经，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懂的。
这可是值得参悟一辈子的高深著作啊！
陆天羽想要吐血，但他觉得这个山海道人，活这么大了，肯定对道也有一些理解，他要是能继续细致的解释一下，或许能点悟他也说不准。
于是。
陆天羽苦口婆心的说了起来。
足足说了一个时辰。
说的他都口干舌燥了。
这山海道人却仍旧是问：“何为道？”
陆天羽：“……”
特么的，你丫的属智障的吧！
敢情我说了这么一大通，你愣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这么不开窍？
我佛了！
陆天羽直接被气蒙了。
然后。
他撂挑子不干了，说道：“别问了，问，也是老子不知道！”
“不知道！”
“老子不知道！”
为了消遣心中的愤懑。
陆天羽还特意强调了两句。
然后。
这三句话一出口。
陆天羽却惊奇的发现。
山海道人的身躯，突然一抖！
那迷茫的眼睛，也是突然间明亮了起来。
随后。
山海道人就是一脸感激和震惊的看向陆天羽。
激动的说道：
“小友，原来你还是高人啊！”
“你这话，实在是太精辟了！”
“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我悟了！”
陆天羽：“？？？”
陆天羽：“()”
嗯？
悟了？
你悟了？
我特么的……
我说什么了，你就悟了？
难道老子就刚才说了句不知道，你个狗日的就悟了？
靠！
扯淡吧。
这货悟什么了？
陆天羽无语了。
看向山海道人，直接就是陷入到无限次懵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