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社死。
裴舒惊慌地把手收了回来,背到了身后。她有点儿仓促地转过了身,把小绿伞抱到了怀里,睁圆了眼睛。
她试图挽救一下这个窒息的现场:“林妄。”
裴舒眼巴巴地看着站在警方旁边的林妄:“我好害怕——”
警察们集体露出了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林妄就站在警察们的旁边,他敛眉望着裴舒,然后往前走了两步,朝她伸了手。
他还没有说话,裴舒就炮仗一般冲了过来,扑到了他的身上,像是个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欺负了,然后偷偷找家长打小报告的小孩:“他说他在外面藏了很多的大型爆竹!”
裴舒睁大了眼睛:“他说他还设了引线,准备等你们来的时候引爆!”
裴舒从林妄的身上跳了下来,挺了挺胸脯,骄傲道:“但是我把他抓起来啦!他没有机会引爆!”
警察们看了看被捆住的,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正在林妄面前,生龙活虎的裴舒,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先都带回警局吧。”
裴舒觉得自己最近和警察局很有缘分。
她坐在审讯室里,捧着热水,对面前熟悉的,做笔录的女警姐姐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就这样,我把他捆住了。”
女警抬了头,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问道:“你捆了那个男人之后,还问了他几个问题?”
“对。”裴舒点了点头,然后她摸了摸口袋,从衣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打开了手机自带的录音机,摁下了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