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他从前做梦也想去沈老爷子那里偷，然后跟她离婚的东西啊。
可是现在，听完她的话，明明白白的把两个人的界限分的琳琅尽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
沈明很烦这种情绪。
看着张颖，他眼里闪烁着说不上来的复杂，又看了眼沈念，看了眼兰姨，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深呼吸一口气，像是解脱，又像是压下去旁的情绪。
最后他点了头，答应了，“好。”
张颖早就知道他会答应，毕竟他巴不得这一天很久了，可现在突然听他说，还是让她强势伪装了这么十几分钟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
她别过头，想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闭了闭眼，她留下一句。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然后拿起桌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了。
饭也不吃了。
只留给沈明一个孤傲的背影，还有桌上的财产分割资料和他的那个结婚证。
沈明握了握拳，就这么站着。
兰姨想跟他说话，“沈总……”
却被打断，“别说话。”
沈念看着他，抿了下唇，也没说话，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要他还和王芹像现在这样搅和在一起，离婚是早晚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