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下去。”
听到希尔的回答，弗瑞尽管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但作为一名特工，耐心还是有的，便耐着性子继续看起了录像。
这时，监视画面中，恰好放到野蛮帮老大大声质问着什么，而青年则在随后回答了两句。
虽然不懂唇语，但结合野蛮帮老大的表情和之前发生的事，也猜到了他在说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你做了什么？”
而邪魅青年则是在回答：“幻觉！”
因为只有两个字，语句简洁，再加上希尔一开始的提示，弗瑞对着口吻猜测，读懂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
弗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确实，幻觉可以欺骗五感。
但要知道，他们可是在看监控录像啊！
幻觉可以骗人，难道还能欺骗电子设备？
是自己理解错了唇语，还是那个青年在骗人？
如果都不是，而是青年的幻术真能骗过电子设备，那又该如何制服他？
神盾局是针对地球上的超自然事物建立，一旦发现超凡者，不论人或物，亦或者某种现象，都会优先选择接触，然后尝试吸收、控制、收容甚至毁灭。
这个青年是黑手党，本身就是黑恶势力。
如果他还有其他更见不得光的恶性，那势必要将至收容或毁灭。
但神盾局目前并没有多少超级战士，针对幻术方面的家伙更是一个没有。
他们以往针对超凡事件或人都是依靠装备。
但这家伙连电子设备这样的死物都能欺骗，那其余装备也不太可能例外。
这样，他们又要怎么对付青年？
“目前有三种可能……”希尔在一旁分析道：“这个青年说谎了，这并非幻术；这个青年没说谎，但幻术并不能影响电子设备，而是直接影响电子设备面前的观众；这青年没说谎，他的幻术可以连电子设备这样的死物也影响到；我们理解错了唇语，这实际不是幻术。总体来说是三种情况，如果以他为假想敌，建议超长距离狙击！”
“没错，那家伙并不是无敌！”
听到希尔的分析和建议，弗瑞迅速冷静下来。
他坐回局长办公椅上，靠在椅背上，思索道：“召集智库，从这人的表情、微动作分析性格，在从表现出的能力分析弱点，另外，我要这些家伙的全部资料。”
闻言，希尔忍不住苦笑。
“没有他们的资料。”
“什么？”
弗瑞诧异的看向希尔，不解的问：“没有资料是什么意思？”
“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他们的资料了。”希尔解释道：“但无论我用任何手段，都查不到丝毫信息。他们就和顾青一样，查不到过往，也找不到任何资料，甚至连存在痕迹都没有，仿佛凭空出现的一样。”
“又是这样么！”
弗瑞面色凝重。
希尔还不知道鬼的事情，所以还不理解事情的严重性……不，三百多号人找不到过往存在的蛛丝马迹，这本身就是一件超级严重的事。
就算对方势力滔天，能更改记录文档，但也不可能将过去接触过的所有人干掉，无法将过去的生活痕迹完全消除。
但现在这群人就做到了。
完全没有一点消息，仿佛凭空出现一般。
“……顾青和那些鬼都有同样的共同点，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可以从他们身上着手。”弗瑞思索片刻，心里有了决定。
但他并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