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长安的事情,不得对任何人说啊,仅仅是你知道就可以了,这都是军机大事,雪儿以后逐渐熟悉一些就好了。”
“夫君放心,雪儿懂的。雪儿只是担心夫君的安全,一走那么长时间,恨不能跟夫君一起去。”
“雪儿可不能去,你要是去,我双眼离不开你总是要看着你,每日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魂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哎,我的魂儿呢?我找找看,在哪里呢?”
“夫君,你真坏,你别……”平雪最是怕呵痒痒,见马宇伸手过来,又害羞又怕痒,早已软软的倒在马宇的怀里,一边遮挡,一边忍不住的笑。
马宇转身吹灭了旁边的红烛,芙蓉暖帐里立刻就充满了柔情蜜意,随之云翻浪卷,一会儿就进入巫山云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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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马宇和平雪吃完早餐,小萍令人刚刚收拾完,马兰就像平时一样又跑来了。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说的还真对,马兰一来就和平雪及小萍叽叽喳喳到后院花园里去聊天去了。马宇趁她们三个去后院聊天没人注意,闪入一旁的小屋,让李登过来,询问了情况后,随后换了一身普通是士兵服装,戴着一顶半旧的头盔,遮挡住眉目下巴,配好刀后扛着一把长枪,李登前后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了,马宇装扮成李登的亲兵,跟随着李登悄悄的走出了州牧府,和门口等候的一队身高近似的亲兵一起骑马列队,然后和亲兵大队伍汇合。李登上前和三叔沟通后,见羊群已安排妥当,大马车上酒坛子封盖的严严实实,也固定的稳稳当,前后都插着给朝廷贡酒的大旗,随即放下心来。在队伍后面是赵伍率许承和三千精骑一路随行。放出一百人的先头部队后,探马回报确定没有问题了,李登大喝一声:“出发。”同三叔大车队一起出了晋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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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城外,已可见到淡淡的早春景色了,青山隐约似乎草色远看近却无,杨柳枝头肥厚的胞芽蓄势迸发。尽管近期雨水过多,但是庄稼地里农夫已开始备耕了,送粪肥的,修整田埂水渠的,平整土地的,三五耕牛散布在田野间,呈现出一片早春的忙碌景象,马宇感觉屯田将军张佐的工作做的很扎实,确实下了不少力气。
三叔马成开心的骑了一匹枣红马,作为晋阳特使走在前面,与左右兴致勃勃的聊着天。三叔从前也出门远行过,但这么气派、这么威风还是第一次。想起这次到长安也能得到天子御赐个大官什么的,心里就抑制不住的高兴,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争取超过二哥马仪即二叔,得一个大官回来也炫耀炫耀。李登则带着几个司马前后来回检查,生怕发生什么意外,对探马不断发出严密探巡周边情况的命令。
进贡队伍一路行来,经过河东郡的平阳(今山西临汾)从河津过黄河浮桥,在河东将军陶升属下守护浮桥的司马金迅精心安排下,队伍顺利的过了黄河进入了河套。
马宇低声对李登说:“你和金讯聊聊,我在一旁听着。”
李登会意,带着马宇特走到浮桥边和金讯聊了起来。
李登问道:“金司马,在这里守桥怎么样,平时没有什么事,挺舒心吧。”
金讯道:“李将军说笑了。”因李登是马宇的亲兵领军将军,故金讯不敢大意且也是有意结交,故认真回道:“主公说过,军中无小事。我是把每日都当做有敌情对待的,尽管浮桥两边都是主公的辖区,但每日我扔要派出探马查明大河两岸的情况,与河套郡探马交流情况,包括每日的演练甚至学习识字,每日都要向陶将军报告的。李将军可以任意询问任一名士兵,看属下说的是否属实。”
“金司马,是我冒昧了。”李登继续问道:“现在守桥共有多少人,刀枪箭弩配备如何呢?”
“陶将军说了,主公要求重要的关卡守卫要多一些,浮桥属于重要的咽喉关卡,所以我们原为八百人,现在为一千人。”金讯低声道:“虽然我们是守桥部队,但装备相当不错。我们一千人都配备了刀枪,其中六百人还配备了劲弩另外四百人是弓箭。”
“相当不错。”李登赞道:“我没有指挥过作战啊,金司马,弓箭劲弩若在战场上如何使用呢?”
金讯回道:“若有敌来,六百劲弩士兵,按演练要求分成三队,每二百人一队轮换发射,两侧弓箭在号令下不停发射即可。待敌兵靠近了,再刀枪伺候。”
“金司马练兵很有心得哦。”李登笑赞道。
“这都是主公的《练兵要术》中规定的,我们只是按此演练,主公说了,在对阵中根据敌情如何演变才是关键。”
“受教了,听金司马一席话我也涨知识了。”李登也认真道。
“哪里,哪里。李将军不笑属下就不错了。若李将军不着急走,今晚上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我还有几个队长也很有心得,作战勇猛很有一套。另外我们还有些训练中的问题,也可向李将军请教请教。”
“主公有令,可不敢喝酒。”
“李将军放心,想喝酒我们也没有酒,但是羊肉还是有的。”
“请教不敢当。这样吧,若金司马在训练中有什么问题,一一记下来,待我们返回时交给我,回到晋阳我请人帮你问问,必不会有误。住一晚上就不敢了,谢谢金司马的好意,我们还要赶路,主公有令,我们要快去快回的。”
“那好,我等着李将军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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