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座道观不同其它地方,按理来说,这些差人不敢如此无礼,看这情况,怎么还派兵把道观包围了?”
张景禹上下打量刘秉衡一番后,出言问道“不会是那些道士发现你们的身份,报告给你爹以后,你爹派人来抓你们了?”
“不可能,这些道士没有修为,识不破我们的易容之法,恐怕是……姐?”刘秉衡回头叫刘源珠,姐弟二人点了点头,对张景禹他们说“嗯,去大殿!”
回到大殿前,只听观主与天使官争论什么“此言差矣,永锢鼎成于三千五百年前,仙师邛疏子铸此鼎,意在保江山永锢,千百年来,供奉儒家庙宇,不敢妄动,今日使官却言暂借,试问,镇国神器岂可妄动?”
“你要说这个,世人皆知,但如今永锢鼎只是一件古物,虽然通灵宝器谱上有名,却不曾动用,近日司幽国遗使拜见王上,我奉老王爷钧旨,要把宝鼎请回皇城,你这老儿,何故推脱?”
“此事王上知否?”
“王爷旨意,国主怎会不知,快些闪开!”
“使官,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上报王上,小道方敢请出,如不然,要遭天遣呐~”
观主刚说完,那天使官把观主踢到一旁,骂道“本官念你若大年纪,好言相劝,不想如此不知好歹,来呀,搬鼎回宫!”说着,一队王官冲进殿中,不一会儿,抬着一个三尺方圆的大鼎走了。
“天呐~鼎若有灵,何不引天雷击死这班不敬之徒!”
“如你所愿。”
云澜他们在窗外听的十分清楚,见那天使官让几个王官把鼎扛出殿外了,云澜眼珠一转,就想替这观主出口气。暗中使用秘法,不多时乌云密布,看那几个王官出了观门了,猛的一道闪电劈在了这几个人的面前。
此时,那位观主也连爬带跑的来在天使官跟前,跪爬在天使官脚下,抓住裤腿哭喊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呐大人,宝器有灵,不可妄动,大人还是请回大殿吧。”
“老牛鼻子,什么宝器显灵,不过普通雳闪,少在这装神弄鬼,闪开!王爷之命,我等岂敢违背?”说着一脚蹬开观主,把鼎搬上车后,扬长而去,云澜还想动手,却是被刘秉衡拦下。
“别再出手了,金灵城中到处都是皇家暗卫,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小心招来麻烦。”
云澜见金灵国的人都不在乎,自己干嘛这么上心呢,也就没动手,转而和观主告辞,一行人继续向主城前进。
这一路上,刘秉衡和刘源珠很少说话,心不在焉的,云澜他们一路观赏景致,倒是有说有笑。
途中经常看到有顺天府的修士从树林飞过,看那样子,是奉命扫除妖邪的,这一行人也没太注意,但其中有一个顺天府的修士无意中往地下看了一眼,别人他没在意,只是视线在刘秉衡姐弟的身上,多停了一会儿。
天至正午,这一行人总算是离开树林,走上了阳关大道,金灵城的主城也近在眼前,也能见到行人了,几人心里都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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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进主城,就听街道上一阵大乱,有一官军骑马驱赶百姓“都闪一闪!顺天府镇国将军查街了!都闪一闪!”
话音刚落,就见街道上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年纪在五十上下,花白胡须飘散胸前,身高八尺开外,金盔金甲,手中一对双枪,身背后还背有八支护背旗,腰间斜挎鹿皮袋,袋中有四支标枪,跨下宝马银河驹,身前身后百步的威风,正是金灵国镇国将军刘元嗣!
其实按身份地位来说,查街这种活不应该由他干。但这两天情况特殊,司幽国派来使者正与国君商议大事,为了防止有刺客趁着城中修士不在而行刺,刘元嗣才带着一队人马亲自查街。好巧不巧,正好在这个时候,云澜他们进城,也就顺着人群闪在一旁,刘秉衡刘源珠等爹爹带队离开,这两个人顿时冷汗就下来了,看四下没人注意,这才长出口气“好险好险,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没出城,看来要更加小心了。”
随后他们找店房住下,晚饭闲谈时,云澜就问刘秉衡“在金灵城外我就想问,你和你爹有什么仇,怎么见也不敢见?”因为一路走来他们关系也不错,刘秉衡长叹一声,低声对众人讲了一遍。
原来在一年前,刘源珠被金灵国王上赐婚,男方是丞相卢克重的独子卢成龙,但这卢成龙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长得也是一言难尽,刘元嗣有心退婚,但王命难违,卢家父子又苦苦相逼,无奈之下,姐弟二人打伤府兵,离开金灵国。
几人在这边吃边聊,又听外面有人喊道“掌柜的,开门,大将军要查店。”
“是是是,”
掌柜的把住店的客人叫起来后,刘元嗣也带兵进店,拿着柜台上的名册是挨个查问,“谁叫夏杰?”
“小人正是。”说着,夏文龙走出人群对刘元嗣施礼道。
刘元嗣上下打量了几眼,问道“哦,大夏国的,干什么的?来金灵城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