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马匪一个不留!”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犯我大秦者,虽远必诛!”
赵政一声令下,大筒木傀儡们再无留手!
一根根灰白色骨刺从他们掌心伸出,或化为刀、或化为剑!
毫不留情的朝这些马匪杀去!
凡被这些大筒木傀儡砍到的人,他们的身体从伤口开始崩溃,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散,遍布全身!
不一会这些人便活生生的化为了飞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灰飞烟灭!
元宗、高要、项少龙等人见此,直接后背一凉,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灰白色的骨质武器也太凶残了吧?
这些马匪只是被擦了那么一下,接着便尸骨无存,灰飞烟灭了!
如果他们不小心碰到,可能连渣都不剩吧?
.......
护送和氏璧的乌氏家将和乌廷芳看着一个个马匪转眼间化为飞灰,消失殆尽,眼中惊骇连连!
这头戴日月护额的人,究竟是何妨神圣?
他们难以招架的马贼,在这些人手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最恐怖的是,从交战到结束,不过短短几个呼吸。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
马匪便死完了!
“政公子,芈夫人,幸不辱命!”
“和氏璧,完璧归秦!”波风水门说话间,一个瞬身术,出现在了赵政身前,恭敬的把和氏璧递了上去。
项少龙、高要两人瞪大了眼睛。
如果他们没看错。
刚才这人用的是瞬间移动吧?
卧槽!
想学!
如果他们能学会这个术,天下哪里不能去?
幸存的乌氏家将和乌廷芳见此,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刚才根本没有看清波风水门是怎么移动的!
他们只模糊的看到,金光一闪,拿着和氏璧试图逃跑的马匪首领灰胡,脑袋就直接飞了起来,搬了家。
还未等他们反映过来。
波风水门的声音已经响起。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赵政身旁,恭敬的把和氏璧递了上去。
这时,失去脑袋的灰胡,他的身体才慢慢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
似乎是感知到能量的波动。
项少龙怀里的时空穿梭器亮了起来。
看着赵政手里的和氏璧。
项少龙眼中露出一丝渴望。
如果把这和氏璧拿到手,他或许就可以回家了吧?
“岁星之精,坠于荆山,化而为玉,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卞和得之,抱玉入楚国,见疑古所闻。良宝终见弃,徒劳三献君。
后和氏璧入赵献秦,最后,被蔺相如这厮带回赵国!”
“后赵国畏惧我大秦的强大,偷偷又派人把这和氏璧送回了秦国。”
“如今,父王想用和氏璧换回我!
却不想,我回国途中,再获此宝,此天命在我秦国啊!”赵政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的和氏璧,感慨道。
“母亲,和氏璧为天下至宝!”
“您说,我把它作为我秦国的玉玺,可不可以?”赵政问道。
“可以。”赵芈微笑着回道:“这宝玉也只有我家政儿配得上,其他人不配!”
听到这话,项少龙心都凉了。
特别是看到赵政把和氏璧放进怀里,随身携带,他感觉这辈子,别想到拿和氏璧了!
.......
护送和氏璧来秦,想要换回质子政的人,见赵芈和赵政已经逃出了赵国,个个眼中热泪盈眶,激动万分。
“臣见过芈夫人,见过政公子!”
“不必客气。起来吧。”赵芈抬了抬手道。
“他们真的是赵芈和赵政?”乌廷芳小声向家将陶方询问道。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陶方苦笑一声道。
听到陶方的话,乌廷芳不禁沉默了下来,陶方说得对。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和氏璧已经落入了这人的手中。
他们是拿不回来了。
既然这些秦人说是,那就是了。
反正他们乌家堡只是负责护送这些秦人和货物送到赵国都城handan。
如今中途取消了。
任务自然就完成了。
反正押金他们是不退的。
“芈夫人、政殿下,既然你们安然归来,那么这些人?”为首之人瞥了身后的陶方与乌廷芳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问,是否需要将这些人,诛杀殆尽。
以保证行踪不至于泄露。
乌廷芳和陶方见到那官员的手势,眼中瞳孔一缩,他是要把他们杀了吗?
“不必了。”赵政看到乌家堡的人紧张兮兮的样子,轻笑道:
“如果没有他们一路的保护。”
“你们可能早就死了!”
“我秦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断不会行此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事。”
“去。”
“把剩下的押金给他们。”
“然后我们返回秦国。”赵政吩咐道。
“遵命。”为首的官员说话间,恭敬的退了下去。
接着从行囊中,拿出部分金银交给了乌廷芳。
“多谢乌小姐一路的保护,在下感激不尽。”
“些许心意,请笑纳!”官员说道。
“大人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乌廷芳命人清点了一番财物后,才微笑着对官员拱手道。
“既然交易已完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乌小姐再见!”赵政对乌廷芳拱了拱手后,准备告辞。
“再见!”乌廷芳也学着赵政回了一句,对他拱了拱手。
待赵政带着众人策马离去后,乌廷芳突然响起了什么,对着赵政等人的背影,大声喊道:
“对了!”
“我们乌家堡山善养战马,公子,如果有机会,可以合作啊!”
“战马就不必了!我们秦国是热爱和平的一个国家!如果乌家堡,养有耕牛和羊,等我回到秦国后,倒是可以合作!”赵政爽朗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已带着众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国,爱好和平的一个国家?”乌廷芳愣住了,你逗我呢?
战马不要,却要牛和羊。
你是要种田吗?
“陶方,你说那赵政是不是故意的?”乌廷芳道。
“我看倒不像。”陶方摇了摇头道:“刚才我有注意到,那人身上拿着一把漆黑如墨的木剑,身上挂着一个令牌。如果我所料不错。
那应该就是墨家的墨眉与钜子令!”
“再结合刚才动手的这些人,身上有着各种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