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墨的叮嘱下,牛所派人把小三十李红岩送回了家中。既然事情也处理完了,顾墨还是不愿意与小三十在有任何的交集。
临走时候,小三十李红岩还是惊魂未定,不过,她与顾墨早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其实不光是小三十李红岩,顾墨现在和那些个发小们也早就脱节了..........
顾墨就这样在车里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功夫。牛所稳稳地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几人下车以后,牛所看着一边儿停着的霸气奥迪赞不绝口:“谁家的辆奥迪啊,真心漂亮。”
顾墨抬起眼睛扫了一眼:“还能有谁的,我们这赊粥散人刚买的。”
牛所微微一笑:“萧道长,您这是揽了个大买卖啊!”
萧小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无量佛,贫道可是准备经商的人,这东西拿出来也就是充充场面。”
牛所撇了撇嘴说道:“乖乖,萧道长你这话说的……这奥迪得七八十万吧!也就是拿着出来充场面吗?真奢!”
顾墨摊开双手:“你看吧!赊粥的,我说什么来着,你这车买的真不明智!”
萧小楼老脸一红,低声念叨着无量佛以避免更多的尴尬。
既然来到自家小院门口,顾墨也就邀请牛所一同进去喝点儿茶水,牛所知道时候不早了也就婉言拒绝了。
顾墨从烟盒里,掏出烟卷递给他俩。三人点着头在那里吞云吐雾地闲聊。没一会儿功夫,牛所的电话响起,萧小楼也就和顾墨往一边儿礼貌地让了一让。
萧小楼呵呵一笑:“顾兄,你猜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顾墨撇了撇嘴:“能有谁!肯定是牛所夫人!不看现在都几点了。”
两人说着说着,牛所挂了电话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萧道长,顾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你们嫂子担心我,叫我早点儿回家……”
顾墨和萧小楼微微一笑:“没事儿,牛所早些回家吧,省的嫂子惦记。”
牛所嘿嘿一笑也就和他二人告别,开车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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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楼和顾墨回到小院中喝了些水后,发现无签早就沉沉睡去,看着他撅着腚抱着北极熊玩毛绒玩具的样子,萧小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墨在院中打了一套伏羲拳之后,回到房中,这时小女鬼岳小萱从牌子里飘了出来:“大蘑菇,有没有想我啊?!”
“没有!”顾墨淡淡说了一句,拿出三本古书翻阅着,小女鬼看了下月色,今天是下半旬。月亮压根儿就不圆,她也就不能对着月亮修炼鬼气。不知道这小女鬼飘出来是想干什么。
“哼!”小女鬼岳小萱见顾墨并不搭理他,自己坐在桌前凭空踢踏着那两条洁白的小腿。
顾墨对于她的小脾气也充耳不闻,一番研读古书之后,顾墨运行周身的鬼气,这绿色鬼气全都被他汇集中在眼部。一时间古书上的冥文显现出来,可是看着看着越发觉得不太通透!
顾墨微微皱眉,看来登云隐真诀那被撕去的部分尤为重要!可是又是谁把云字诀撕去了呢?!难道遗失那部分才是关键?!
想着想着,顾墨一抬头见萧小楼吃着碗中的茶和小女鬼岳小萱相谈甚欢!顾墨佯装看书,轻轻咳嗽了一声。
萧小楼脑子一转:“顾兄,这是有什么要说么?!”
顾墨抬头看着二人:“萧兄,我现在有一事不明!”
萧小楼和岳小萱见顾墨神色严肃,也不再说笑。“不知,顾兄有什么事情不明了?!”
顾墨叹了口气指着这本登云隐真诀说:“不知道为何,这登云隐真诀的云字诀被人撕去了!”
萧小楼挪了挪凳子坐在顾墨身边,他细细打量这本古书。
一根烟的功夫过去,萧小楼缓缓说道:“顾兄,怕是这本古书里还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以致于这云字诀被人撕去了。”
顾墨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萧小楼摸着下巴又开始说道:“顾兄,你对鲁班书了解多少?!”
顾墨左思右想:“这不是本工匠技艺的奇书么?鲁班又是百艺的祖师爷,是中国古代先民智慧的象征。”
萧小楼微笑着摇了摇头:“确实。贫道的重点可是接下来的话:这鲁班书历朝历代都被列为禁书,这鲁班书分为上下两卷,上卷教的是一些木匠手艺之法,下卷则是护身保命的一些阴阳害人之术。相传鲁班祖师深知,这工匠行业是个苦力,无权无势只能凭借手艺吃饭,鲁班祖师深怕他的徒子徒孙被人轻贱欺辱。
所以为后世子孙留下了一些神秘的技术,用来惩恶保身。可是但凡学习这鲁班书的人都得占鳏、寡、孤、独、残的其中一门,所以这鲁班书也叫做缺一门。因此民间也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
说到这里,萧小楼喝了口茶水顿了一顿,不得不说这赊粥的不应该当个道士,要是他当个说书人那基本不用苦练技法了!
“要想修炼这鲁班书,必须得师父口口相传,拜师地点大多是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远,师傅便会回头问他:前面有得人否?徒弟说没得。
又走了很远后,师傅再次扭头问:他后面有得人否?徒弟说没得!
这也就表明徒弟不怕绝后。这鲁班术研习也只要七七四十九天就能速成!”
顾墨和小女鬼岳小萱听的津津有味,若是换了旁人早就觉得毛骨悚然了,可面前这两位,一个是阴间的司命鬼仙。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女鬼,这些个灵异故事怎么会把他俩吓倒。
萧小楼叙述半天看他俩听的津津有味微投一皱:“你们两个是不是以为贫道在信口开河?!”
小女鬼岳小萱赶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快往下说!”
萧小楼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水,顾墨赶紧给他重新倒上一杯。
“这下来的故事也就不容得考证了,省的你俩说贫道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
萧小楼一脸的不悦,但他还是继续往下说:
“相传,有户人家请工匠来帮忙翻修,可这女主人为人霸道无理很是刻薄,三天两头找工匠麻烦。工期完成之后的第二天,那女主人睡到三更之后便开始尿床,接连几日都是如此,搞的女主人晚上不敢睡觉。
接下来几天内,夫妻二人走访各路名医都查不出个究竟。无奈之下,他二人只得找来一个术士查看。那术士围着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就让下人把房内的一根柱子凿开。”
说到这里,萧小楼拿起面前的杯子往桌子上轻轻一磕。“你们猜怎么着?!”
二人正听的入神,赶紧催促萧小楼继续说下去。
萧小楼哈哈一下说道:“那根柱子里,有个木工雕刻的人偶,这人偶精妙绝伦,手里提着个夜壶!”
听到这里顾墨不由得想起小虎家那两个被他调了方向的木人,这不是那怔物么?!小虎家中的大树里还有个发黑发臭的貔貅!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和萧小楼重新说了一遍。
萧小楼点了点头,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看来那小虎家也是一样的遭遇!”
顾墨突然缓过神来:“赊粥的,你绕了这么大一圈,想说什么?!”
萧小楼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一旁的小女鬼却开口说道:“萧道长的意思是那登云隐真诀里的云字诀也是些奇异的术法?”
萧小楼点了点头摸着下巴说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