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家的老祖愣了半天没有说话来,陈鸿立笑嘻嘻地说:“老神仙,你看看我没什么事儿。
我若全力打你一掌的话,保管你骨断筋折,老神仙你信也不信呢?”
那孙家老祖听了焉有不信之礼呢?那孙家老祖脸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十分惊慌地望着陈鸿立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是呀,刚才自己打的他那一掌,自己已经使出全力来了。
可这个小子那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如果再打他一掌的话,他如果还像现在这样的话,那又如何是好呢?
大家都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自己打人家三掌,人家打自己三掌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李家的修士见了齐声喊道:“陈道友,别跟他瞎客气,狠狠地打他,也还他两掌,不用对他客气什么的。”
陈鸿立听了摆了摆手,李家的修士们才不敢吱声了。
陈鸿立冲着孙家的老祖笑皮笑脸地问:“孙道友,你服不服输呢?不服输的话你站好了,那我也打你两掌呗。”
那孙家的老祖听了立刻上前一步,冲着陈鸿立深施一礼。
“这位道友,我认输还不行么。
你就别还我那两掌了行不?
这处矿产我孙家全部放弃还不行么?”
陈鸿立听了想了想说:“这样吧,孙道友,李道友,今天我就把你们的金矿纠纷给你们说合说合吧。
这次即然孙道友认败了,一点损失没有也说不过去。
这样把,这处金矿从此后孙家占百分之四十,李家就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吧。
此处金矿两家共同经营,通力合作,你看这有多好呢!”
那孙家人在此次比武中已经认输了,那孙家老祖已经做好了放弃此处矿产的准备了,听说陈鸿立仍然打算给他们百分之四十的股分,顿时喜出望外了。
那孙家老祖听了冲着陈鸿立深施一礼。
“这位道友如此的宽宏大量,让小老儿说什么好呢?
多谢这位道友照顾我孙家的力益,让我们的家族不致于财源枯竭呀,道友的这个方案我孙家十分愿意接受。”
陈鸿立转回头,对着李家老祖笑道:“李道友,你认为我刚才说的这个方案可行么?”
那李家的老祖低头想了想说:“这次金矿争夺战,我李家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希望,现在能得到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老夫也知足了。
陈道友,一切你就安排好了。”
陈鸿立听了笑嘻嘻地对两边的修士说:“你们孙李两家已经共同经营此处金矿多年了,两家人的关系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你们俩家本应世代友好,都因为一点儿小利起了争端了,你们想想,若是有二位金丹大修士共同齐心坐镇在这里的话,一般的寻常之人哪个还敢招惹你们呢?
你们都好好想想吧。”
众人听了顿时恍然大悟,两边的修士纷纷拍手叫好。
陈鸿立冲着两边的修士说:“今天的事情已经了了,大家都散散吧。
过两天好继续开工开矿。
都回去吧,别在这儿瞎愣着了。”
两边的修士听了纷纷离开了。
现场只剩下了陈鸿立、李长生与孙李两家的二位老祖了。
陈鸿立一伸手,一手拉住了李家老祖,一手拉住了李家老祖了。
“二位道友,今天都够给我面子的。
咱们找个地方共同喝他几杯茶吧。
二哥,你也跟看去吧。”
李长生听陈鸿立说要自己也跟着,只好笑呵呵地跟在了后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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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立问孙、李两位金丹修士道:“二位道友,咱们去哪儿喝几杯茶呢?”
孙家的老祖听了笑道:“此外离我孙家不远,也就是个三四里来路,最好去我家喝几杯吧,总比在附近找个茶馆儿要好的多呀!
这位道友,你看如何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如此甚好,顺便我也到你们孙家转转。
大家以后也方便往来,你看这样多好呀。”
一行四人顺着乡间小道一路往北走不多远,就见前边出现了一个环境幽雅的小村庄了,此村不大,也就三四百户人家的样子吧。
比那李家屯还要小上一些的样子吧。
只见街道宽畅干净,房舍青砖红瓦。家家的门前种着各种花草。
孙家的老祖给陈鸿立介绍说:“恩公呀,这就是我们的村了,全村上下都性孙,并没有一家外姓,全村上下全是我的后人,我们这个村子叫孙庄。
孙家的老祖领着三个人来到村子西北角的一处大庄院门前,不用说,这就是孙家老祖的家了,只见此处庄园的规模与那李家老祖的庄园规模相差也不多,占地也有百十来亩大小的样子吧。
只见门楼宽大,门前的两个石狮子乜有一人多高,朱红的大门,大门上用巴掌大的铜钉排出了两个巨大“孙府”两个大字来。
孙家的老祖走上前去,伸手啪、啪、啦地拍打着门环儿,时间不大,大门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了一个青衣小帽的仆人来了。
“老祖宗,你回来啦!赶紧里边儿请吧。”
孙家的老祖纽回头,满脸堆笑地对陈鸿立他们三位说:“三位朋友,这就是我的家了,快里边请吧。”
三个人跟随着孙家老祖步入院一看,嗬,好大的个院子,占地少说也有十来亩大小,靠近大门的正前方有个小巧玲珑的假山,假山的前边种着几株竹子。
一条弯曲的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通向各个屋子。
院子里种着十几颗硕大的海棠树。
此时树上已长满了嫩叶,整个院子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孙家的老祖领着众人直奔正屋的会客室走来了。
等进了屋子陈鸿立一看。
嗬,好宽大的会客室呀!比那李家的会客室还宽大上三分呢。
几个人进了屋子分宾主落坐后,时间不大,孙家的仆人就端上了两壶好茶上来。
孙家老祖亲自给三个人倒满了茶水并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