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这些人是新招的龙虎营兄弟吧,刚刚出手,还是有点混乱,彼此各作战单位之间的照应不够,灵活机动的能力还需李兄弟下步加强。”苏醒提出战斗中的不足说道。
“宋兄弟,我想把这批钱财送到水泊晁天王处,先麻烦兄弟找个地方放一放如何?”苏醒转头向宋江说道。
“公子手下战力,令公明大开眼界啊,此等资银我来安排。”宋江对苏醒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漂亮的战斗,居然还不满意。说罢随李俊下山而去。
“时兄弟,你今天要多多观察阎婆惜那个贱人的动静,我怀疑她会拿这个资银做文章。”苏醒对时迁说道。时迁领命而去。
晚上,宋江从押司房处理了一些事务后,回到家中,却不见夫人阎婆惜,正自不爽,突然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苏醒时迁二人:“苏公子,快请进。”
“不忙,宋兄弟,你随我来,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罢领着宋江来到县丞张文远院外,扶住宋江腰际轻轻一跃,便进入院内。
只见院中一书房内,灯光旖旎,窗户上印出两个身影紧贴在一起,一阵阵娇喘从房内传出。
“官人,你快停手,我们先说正事。”宋江听出,正是夫人阎婆惜的声音,顿时怒火中烧,便欲冲入书房。却被苏醒一把拉住,示意安静。
“宋江那厮,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数十万元纹银,就藏在他偷偷购买的一处院中,官人快派人去把赃物取来,再把宋江那厮拿下入狱,这样奴家就是官人的了,到时任官人施为,如何?”阎婆惜媚声说道。
“啊,你怎么不早说,刚刚高大人离任常州,回东京就任要职,途经恽县,就被打劫,看来那些资银必是高大人的无疑,他可是高太尉红人,有此功劳,张某定能飞黄腾达啊。”县丞张文远得意忘形,狠狠捏了一下阎婆惜,惹得她一声浪啼。
“我这就派人把赃物拿下,到时婆惜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哈哈--。来人--”张文远正襟危坐向外喊道。
听到喊声,苏醒一行进入书房,静静的看着书房内的一对狗男女。
“你们是谁,敢夜闯县丞府院,来人,把贼人拿下。”张文远看到宋江,连忙把昵在怀中的阎婆惜推开,但院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宋兄弟待你不薄,你却让他头上长草,你真认为跟了张文远这个狗东西,就能草鸡变凤凰?你也就中上之姿,玩腻了,下场还不如以前当妓女呢,还想得寸进尺当官太太,你有那个本事吗,光吃里扒外这一点,是谁都会防着你。”苏醒坐下,开始做思想工作。
“公子所言正是,张某也是受其蛊惑,并无意对宋押司不利啊。”张文远知道下人肯定都被杀了,现在已为鱼肉,连忙讨好。
“官人,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阎婆惜没想到张文远翻脸不认人。
苏醒也不想跟他们再费口舌,对宋江说道:
“宋兄弟,这对狗男女,任你处置,苏某绝不干预。”说罢从时迁手中接过一把刀,递给宋江。
宋江早已两眼通红,自己费心巴拉的对阎婆惜百般疼爱,没成想她不但背叛他,还出卖他。
“官人,我错了,都是张文远这奸人对奴家花言巧语,奴家贪心,才被他利用的,请饶恕奴家一命吧,下半辈子给官人当牛作马,决无二心。”阎婆惜雨打梨花。
宋江已铁心,再不仁慈,手起手落,结果了二人,怒气冲冲的出门而去。
县丞张文远被杀,高松也在县城,苏醒便让宋江李俊众人连夜将资银运往梁山。
此时宋江对恽县已再无留恋,走着特别干脆。苏醒看着宋江垂头丧气的样子,决定撮合他和潘金莲,两人都是苦难之人,应该都会珍惜彼此,也算给潘金莲找一个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