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润泽起身,将站在一旁的平儿拉过来,嗅着她白皙的脖子,轻声问道:“她没说慌?”
平儿抱着他的脑袋,轻嗯了声,小声道:“她说的是真的,这事儿也怪的很,闻你身上的味儿就觉得清香无比,一闻到琏二爷身上的味道,就觉得难受。”
周润泽伸手一掏,笑呵呵道:“哪能如此啊,定是你们俩合伙来诳我的!”
平儿眯着眼,却不回话了,任他乱搞。
好一会儿,她才打了个激灵,睁眼说道:“爷,奶奶还在呢!”
“你玩你的,别拉着我。”王熙凤坐在一旁,颇有兴致道。
平儿翻了个白眼儿,说:“好哇,看我以后还帮你,嘶……爷,你仔细着些!”
周润泽笑了笑,轻声对平儿说:“咱们不管她,她就是个神经病,等会儿有她好受的。”
平儿蹙着眉,轻哼了声,似乎极为痛苦,她做着深呼吸,不一会儿功夫,就软瘫在周润泽身上,只得抱着他的脖子紧紧不放。
周润泽将手取出,闻了闻,在平儿耳旁道:“到底还是那么香!”
“爷啊,为何每次你都紧着平儿啊,你不在的时候,奶奶也时常念叨你呢!”平儿深吸了口气,吐气如兰道。
周润泽呵呵笑道:“少不了她的,平儿可是不喜欢?”
平儿媚眼如丝,脸蛋红润着说:“喜欢,平儿可喜欢了,经常想着爷呢!”
周润泽满意的笑了笑,将平儿拦腰抱起,往里间走去。
走到门口,他回头向王熙凤道:“还不赶紧过来伺候……”
……
王熙凤容光焕发,一脸笑意,看着躺尸的周润泽和平儿,没好气道:“真是个难伺候的主,今儿又把我当丫鬟使唤了!”
周润泽笑了笑,问道:“你说姑父又将林姑娘放荣国府了?他们不是在京城有房子的吗?”
“是老太太怕寂寞,央求姑父把黛玉留这边住的,可能姑父也忙吧,稍微迟疑一下就答应了。”王熙凤边伺候周润泽,边回话。
顿了顿,她叹气道:“咱们私下里说,看老太太那样子,也是活不长了的。”
周润泽疑惑道:“苍老得很厉害?”
王熙凤瘪了瘪嘴,道:“何止是厉害?简直一天一个样,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屎尿也不干净,哎,宝玉去世对她老人家的打击太大了!”
周润泽想了想,道:“如果老太太去世了,贾府就离分崩离析不远了。”
王熙凤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伺候好周润泽后,就将毛巾扔到平儿身上,道:“自个儿去弄,别指望我。”
然后又回周润泽的话:“这事儿不用你说,咱们贾府的人现在都明白,大房二房不和,分家是迟早的事儿。”
“这事儿就连老太太也清楚的很,只是她到底精力有限,加上岁月不饶人,后人的事儿她再强扭着也不可能改变什么的,所以这会儿倒也不多说什么了。”
平儿在一旁窸窸窣窣搞好自己的卫生后,下地穿上鞋子,担忧道:“琏二爷那边怎么办?这么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王熙凤没好气道,想了想,她跟周润泽说:
“我之前得了信儿,琏二爷跟鲍二家的不清不楚,只要我拿了他们的证据,这事儿就好办了。”
周润泽沉吟道:“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自古以来,妒妇可不好当啊,搞不好就会吃亏的。”
王熙凤呵呵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保证不会吃亏的。”
周润泽点了点头,说:“对了,我刚才没避孕,你可得仔细些!”
“你……可真有你的!”王熙凤闻言,扬了扬眉,想了想,说:“看来还得多做一套准备了,再怎么说也得骗过琏二爷以为这段时间跟我同了房的。”
然后她又急忙问道:“平儿呢?你不会连平儿都不放过吧?”
周润泽呵呵一笑,说:“哪能啊,要是连平儿都怀上了,那不就穿帮了么?”
王熙凤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就怕你胡来!”
说完闲话,周润泽起身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王熙凤,道:
“母舅那边找收购生丝的人不可靠,我让元春走了自己的关系,你那生意没了,这银子你先拿去备着急用。”
王熙凤接过银票,看了看,是一千两面值的,心里舒服,觉得没跟周润泽露水夫妻一场。
如果放在以前,王熙凤不觉得一千两算什么,可如今荣国府拮据,有了这一千两急用,倒是让人安心不少。
她喜笑颜开道:“放心吧爷,生意没了就没了,我相信爷以后会紧着我的,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