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唐方严不过恫吓一二,便直接跪地求饶?”
“不跪又如何?这方严如此疯狂,稍有忤逆……便是一掌拍下!”
“到时,还不是白白少了五条碑文?要我说,这高句丽李榕溪……如此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呜呜!!贤德太子之前,虽说害我高句丽遭了天罚……此刻,却已痛改前非!为了国家社稷,直接便向这方严大礼参拜!!”
“我之前,还曾怒斥贤德太子……此时想想,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啊!!!!”
这边,李榕溪恭恭敬敬,几下大礼参拜后。
甚至整个人趴伏于地。
颇有些不等方严召唤,便不起身的意思。
“这高句丽李榕溪……有点意思。”
此刻见李榕溪恭恭敬敬,大礼参拜。
方严目中,亦是目光微微垂落,便直接道:
“你便是高句丽李榕溪?”
“朕曾有言……跪者生,站者死!”
“你既然对朕大礼参拜,朕便也不好对你如何!”
“此后,你与那雪千代一道……跟着朕,为朕做些世俗杂事罢!!”
方严这话落下,下面李榕溪目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说。
便是后面的雪千代,也一下子……脸色大变。
“坏事了,这方严,怎么的谁跪,便收谁入麾下?”
“瞧这李榕溪此时无耻模样,他若也入了方严麾下……我那浑水摸鱼的机会,岂不是少了许多??”
雪千代的思索中,地上的李榕溪,也在方严话语落下后,爬了起来。
“这大唐方严,已蝉联两次试炼第一!方才,更是夺得无数祥瑞!”
“如今看这通道之中,狼藉满地……其一身实力,恐怕深不可测!!”
沉吟片刻,李榕溪面上,露出一丝谦恭之笑来。
“方严陛下,我高句丽,本就与大唐一衣带水!”
“国内衣食住行,乃至语言文字,都与唐人无异!”
“如今见了陛下这般伟岸人物,李榕溪……自然心生亲近!!”
“……”
“呵,不错!”
目中露出一丝古怪笑意,方严并未继续停留。
而是继续迈步,朝着前方李榕溪出来的通道走去。
这李榕溪也好,雪千代也好。
一身实力,都与鸡仔无异!
若方严不受这“扮演法”的限制。
那这两人,只怕早就被方严随手拍死了。
“这李榕溪,我还未曾动手,其就直接大礼参拜……”
“这一点,比那扶桑雪千代……还要厚颜无耻许多。”
“如今我麾下有这两人,对于维持那扮演法的限制,倒是容易许多!”
方严在前方仪态雍容的大步前行不提。
后面,雪千代与李榕溪并排而走,气氛古怪。
良久之后,还是雪千代呵呵一笑,满脸娇憨的看着李榕溪道:
“贤德太子,上次相见……还是一年之前,东海盟会吧?”
“当初雪千代,不过是个普通看客!于台下看着贤德太子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模样……也是十分心动呢!”
雪千代这话,不大不小,声音合适。
但此时方严何等耳力,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后方,听得身边雪千代那仿佛怀春少女一般的发言。
李榕溪目中闪过一丝警戒之色,口中却笑道:
“雪千代公主过誉了!”
“我高句丽,小国而已!”
“那东海盟会,不过是东海诸多小国,每年惯例……贸易大会!”
“所求的,也不过是上国大唐所分配的贸易份额罢了!”
“那盟会之上,只有我高句丽衣食住行皆与大唐相同,主持盟会……岂不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