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量放在京城,虽说不算最多,但谁又会把这些妾室摆在明面上来呢?
就算是外室也好,或者说放在外面养着也好,总比全都带回府中要好。
想到府中一群的莺莺燕燕,李氏便忍不住头疼,俗话说女人多了,府中的腌臜的事便也多了,如此一来,卫府哪里能够长远?
“老夫人,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心里头门清,定是自由成算。”一旁的嬷嬷沏了杯茶,躬着身端上来。
李氏摇摇头,这会儿没什么心思喝茶,挥挥手示意退下:“嬷嬷,今日派人盯着少爷,看看这几日到底去了哪!”
嬷嬷神情一凛,随即低下头:“是,老奴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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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卫府,杨旭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不少,那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差点没闪瞎他的眼睛。
且那香气差点熏死他,果真娘说的没错,女人就是山上的狐狸精,身子碰不得。
卫滁脸色同往常无异,端坐在马车上,手中拿着的赫然是有关那位白芷的情报。
即使看见他那位好叔叔同白芷厮混的情况,卫滁也面色不改。
收起信,对一旁的杨旭道:“把人安排在别院,派人看着,别让人在我面前晃悠。”
杨旭朝马车外看了一眼,见刚才的那位白芷依依不舍的跟着侍卫走了,这才转过身应下:“是,侯爷放心,小的定会办妥。”
心里头对那位白芷嗤之以鼻,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且不说是个残花败柳之身,光是卫城手下人人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还妄想得到侯爷的宠爱?
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刚才侯爷吩咐那个女人先行回府的时候,他当然看见了那人眼底的不舍,但闪着泪花朝侯爷娇声撒娇是什么意思?
“侯爷,您就带妾身去吧。”白芷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她心里知晓男人都好这一口,故而在卫滁面前才会摆出这般模样。
卫滁心底波兰无痕,听见女人娇作的声音只觉得刺耳,淡淡瞥过,即使见女人望着他时眼里尽是爱慕也不为所动。
利落的翻身上马车,只是撩起帘子吩咐马车外的侍卫道:“带白姑娘回府。”
说完,竟是看也不看白芷,在白芷期期艾艾的目光中利落的关上帘子。
杨旭见状自然是幸灾乐祸,当即便吩咐车夫快马加鞭。
他真是也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人一眼,也不瞅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卫城玩剩下的玩物,竟敢宵想侯爷。
杨旭心里愤愤不平道,同时心里也无不在感慨着,为何主子的婚事这般坎坷?
侯爷年少时本有婚约,但自从卫府出事后,这场婚事便也不了了之。到后来侯爷在北疆手握兵权时,也不是没有婚约,只是侯爷常年在外带兵,那家小姐竟是等不起了,最后也只能作罢。
要说令杨旭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在北疆时,侯爷同当地知县家嫡女的婚约,只是后来东蛮犯进,听闻那知县的女儿是侯爷的未婚妻,竟是趁着夜黑风高,将知县一家杀了。
自此,侯爷再无成亲的意愿,直到同长公主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