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张了张嘴,饶是心中早已有千万般的心思还是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京城中的世家大多有培养自己的眼线,不过大多不露声色,宫中总有那么几个。
虽然说大多,但若是查到这背后的人是小姐,那于小姐来说绝不是个好消息。
武嘉帝将这消息瞒得紧,到了晚上阮玉卿也只是打听到卫滁在击退羌人进犯得过程中受了伤,但再想往下查,却是查不到了。
“怎么会受伤呢?”阮玉卿轻声喃喃道,一时间有些呆愣。
倚翠不忍于心,上前安慰道:“小姐,您就放心吧,侯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
虽是这样说,但在场的人心底都知道,这样的愿望几乎是不可能。
刀枪无眼,谁又能保证这千分之一的可能性?
“墨画,我想去北疆看看他。”阮玉卿忽然抓住墨画的手,两条细眉微微蹙起,笼罩着几分忧愁。
但明亮的眸子中却是透露着一股韧劲,让人不禁联想起那北疆的雪莲。
“可……”
可了半天,墨画也没有说出个名堂,她也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理由去阻止小姐见侯爷。
最终,倚翠和墨画两个丫头倒是齐齐默认了阮玉卿,拖着包袱,就等着阮谌松口。
没办法,阮玉卿不是个自私的人,更别说经过上一世的刻骨铭心,这一世,她将自己的家人和亲人完完全全的放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