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谌派来的暗卫也在遇上难民的过程中跟丢了,如今只有她们三人,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够找到她们。
阮玉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听着马车外呼呼作响的寒风,心下决定:“墨画,我们还是远离此地,刚才的那家驿站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墨画一愣,想到刚才回头望见的那一幕,不禁打了个寒战。
点点头,神情肃穆:“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赶马车。”
说完,跻身一跃,跳下马车,牵着马儿的缰绳缓缓的朝北走去。
直到走出离那家驿站一公里,阮玉卿一行人才找了处隐秘的地方停下稍作休息。
半夜时分,阮玉卿不知为何睡得异常得不安稳,翻了个身才昏昏沉沉得睡过去。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浅得原因,阮玉卿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咒骂声。
不大,但是伴随着马车外的寒风竟是听得清清楚楚。
许是脑海中警惕,霎那间,阮玉卿便清醒了,躺在马车上按兵不动,握紧了手中随身带着的匕首。
忽然,又是一道似乎是刀柄砍到金属锁的声音,这一道声音着实的响,似乎已经毫不顾及马车里面的人。
刀起刀落,金属碰撞的声音异常的刺耳,带动着阮玉卿紧绷着的神经。
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阮玉卿蹲起身,悄声的走到另一边,推醒了沉睡中的墨画和倚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