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黑暗中,伴随着塞北的寒风,拳头重重的朝秦泰的面门上挥去。
“额……”秦泰瞬间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鲜血。
但男人仿佛丝毫不在意,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用袖口随意擦了一下嘴角。
嗤笑了一声,眼神完全幽暗下来:“霍良,你就跟那个臭婊子一样,迟早死在羌人的手里。”
霍良喘着粗气,大步上前,黑色的靴子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揪起地上男人的衣襟,逼近秦泰。
双目赤红,眼里喷着怒火,咬牙道:“姓秦的,你最好别让我逮住你,若是被我发现了你暗地里做什么,我定会亲自送你下地狱!”
秦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忽地仰天大笑,随着笑声,男人的胸腔也随着在一起震动。
“哈哈哈,好个毛头小儿!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霍良抿抿唇,垂下眸子,冷漠的松开手,扔掉瘫在地上的男人,淡漠道:“我说道做到。”
说完,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过身,不一会儿融入黑夜之中。
——
“姑娘不必担心,许是睡过一觉便会醒了,这几日喝上老夫的药即可。”郎中一边眯着眼睛写着药方,一边同倚翠叮嘱着。
倚翠微微松了口气,小心的接过郎中递过来的药房:“多谢宋大夫了。”
“无事,举手之劳罢了。”郎中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提着一旁的药箱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