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子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不一会儿就勒出几道淡淡的红痕。
宋兆年这才回味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侯爷就在这军营里,不过——”
宋兆年还拿捏不准自己要不要告诉阮玉卿实情,另一旁,阮玉卿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宋兆年挠挠头,犹豫的看了阮玉卿一眼,还是老老实实道:“就在不远处,不过就是受伤了。”
宋兆年接着把话说完,只是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不由自主地放低了。
听到这,阮玉卿的心忽地被揪住,心中一直以来所担忧的最终还是成真。
宋兆年知道阮玉卿心急,倒也没再犹豫,二话不说便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帐子。
到了帐子外,宋兆年便止住了脚步,指了指里面道:“阮姑娘,侯爷就在里面休息,刚才才喝过药,想必此刻应是醒着。”
阮玉卿点点头,转过头看向简陋的帐子,抿抿唇。
在这一刻,心底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惶恐,害怕这短短三个月的离别换来的是冷漠。
不等她犹豫,帐子中传来一道略带抱怨的声音。
“侯爷,您总是这样,不喝药怎么可能会好?”
话正说着,帐子中随即走出一个人。
来人还在不满的絮絮叨叨着,手中正拿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瞧这模样应该是照着里头人的吩咐正要处理掉这碗药。
阮玉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眼里也满是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