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索着崔莺莺的话,孟淮安想象着与碧音把酒言欢行侠仗义的样子,不禁红了脸。
见此,崔莺莺立即道:“师兄,算是莺莺求你了,既然师兄对夏姑娘也是十分欣赏,不若师兄求娶夏姑娘如何,莺莺实在不愿看到师兄与不相干的人虚度余生。”
听完崔莺莺的话,孟淮安震惊不已,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自小养在师傅身边,婚姻之事自然是师傅做主。
看出孟淮安的犹豫,崔莺莺道:“师兄!你想想,爹爹最信任你,自然希望能够过得好,并且夏姑娘武艺高超,若是能随你入我们正阳派,爹爹一定最高兴!”
“可这……”
“师兄!夏姑娘如此优秀,师兄在犹豫下去,夏姑娘可要被别人娶走了!”
“莫要胡说,事关夏姑娘清誉!”孟淮安眉头紧皱,依然不悦。
“胡说?师兄,你以为今日跟来的那个蒙面男人,就只是夏姑娘师弟吗?你见过一个师弟用那般深情的眼神看师姐吗!”虽然不愿承认,但齐宁浩眼中的深情骗不了人。
回想起那个蒙面少年自出现起的种种行径,孟淮安眉头越皱越紧。
他以为的同门相护,或许……
“师兄,莫待花无空折枝啊。”说罢,崔莺莺便不再多言,静静地等着孟淮安的回应。
良久,孟淮安终于想通,松开了眉头点了点头,“这事,师兄记下了,我们回去吧。”
“师兄可是答应了?”
“嗯。”或许是多少觉得自己应承下的事情有些卑劣,所以孟淮安并不愿多谈。
丝毫不在意孟淮安的心中所想,崔莺莺只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可以可开始了。为此,对未来,她很是期待。
……
自几年前‘正阳派’三个字触发系统播报之后,许一只又与系统失去了联系,不论她如何,系统都没有给她任何回复,她也许久没有在做有关那个男人的梦。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许一只窝在软榻上懒洋洋地嗮着太阳,席南则在一旁抚着琴。
许一只知道,原世界中的一切正在发生,或是已经发生。
可现在的她却好似陷入了一个怪圈,不断批判反思,却又不断沉沦迷失。
一个名为‘席南’的统治圈。
她想要碧音活着,想要极乐门人的都平安无事,想要眼前的男人健健康康……
可她能做的却太少了。
明明平时的席南,总是能第一时间发觉她的心思,为她准备好一切。
可不知为什么,在碧音这件事上,席南就像是聪明才智都耗光在为她准备吃食上,蠢得不可救药。
就连极行都能看明白她不愿意下山,可席南就像是个大智障,硬是提着她的后颈将她从缝隙中抓出来带下山。
诶,蠢男人,我是在救你啊!救你!
自从带上卧虎山庄的那块小玉坠,许一只已经许久没有被小猫叫春的问题困扰。
这是件好事没错,可也正因如此,许一只已经记不清这几年中,这是第几次被席南拎搭出来‘领略大好河山,感受世间真善美’了。
许一只是发自内心的焦急,身体也是十分诚恳的享受。
痛,并快乐着。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