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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蓬莱疗上

第二章蓬莱疗伤

“臭钓鱼的!”你怎如此不通情礼?”吕葵气气的说:“你欺我义兄性善,我吕奎可不是好惹的,横竖打了你在说。”说至此他冲上去挥刀便剁。那中年汉子身体连动亦未动一下,伸手去叼吕葵的手腕,吕葵慌忙收刀出左掌猛击那汉子前胸,那汉子不急不躁轻轻用右手一挡然后闪电般飞出一脚,正蹬在吕葵的小腹上,吕奎收腿不住。倒退几步险些栽倒。

“爹,你没事吧?”吕红影扑上去抱住吕葵。

沈碧莲也怀抱杨杨上前急问:“吕葵你有没有受伤?”

“大嫂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伤不了我!”吕葵瞪那汉子一眼,“我们再战。”

“等一等,”赵心忠一挥手,“让我来会会这位高人。”说完拧枪便刺那汉子面门,那汉子拾起鱼杆“怀中抱月”“当啷”一声封开铁枪,一招“怪蟒翻身”鱼杆直点赵心忠“中单田”,赵心忠用铁枪一拨鱼杆分心便刺,那汉子往左一撤身鱼杆一招“横扫千秋”向赵心忠腰部击来,赵心忠戳枪在地“立竿见影”又分那汉子一招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

大约斗了几十回和赵心忠露一破绽,那汉子以杆当枪直刺赵心忠软肋,赵心忠轻轻一闪枪交右手,探左手闪电般抓住鱼杆的一端“顺手牵羊”用力一拽,那汉子收招不住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

“兄台”,赵心忠忙上前搀起,“赵心忠一不小心失了手,伤了兄台,还忘兄台海涵。”

那中年汉子闻听用惊讶的目光审视他一番。

“阁下是赵心忠?”

“正是在下!”

“唉呀……原来是赵先锋驾到,请受垂钓蓑笠翁张横一拜,”说着他深施一礼。

“恕赵某眼拙,阁下可认得赵心忠?”

“当然,赵先锋当年陪杨元帅到‘穆科寨’取降龙木时在下有幸见过一面,”张横说:“只是事过境迁赵先锋若不报名,张横却实难以认出。”

“穆科寨……”赵心忠迷惑的问,“那张兄不在穆科寨因何来到这飞云山庄?还做了穆宗师的徒弟。”

“赵先锋,一言难尽呢!”张横悠然叹口气,“只因家师穆狮啸为躲避仇家追杀迁至于此,故我随师而来。”

“降龙穆狮啸难到就是穆科寨的穆羽穆老寨主?”赵心忠惊诧的问。

“正是家师穆狮啸。”

“太好啦!”赵心忠一阵兴奋,“原来降龙是赵某以往的故人,我儿的性命有救了。”

“赵先锋不要过于高兴,”垂钓蓑笠翁张横说:“要想见到我师父,你必须还要战胜我那二师弟八面书生谢丰的‘铁笔提诗’,我三师妹周凤眉的‘玲珑棋子镖’以及我四师弟玉竹音良化掌的‘飞空弦’才能见到我师父。”

“因何要费众多周折?”吕葵懊恼的说:“既然我义兄和穆寨主是故交,又与张兄有一面之缘,何不请张兄带为引荐少去这些麻烦。”

“这位兄弟,”张横一抱拳,“凡到‘飞云山庄’求医者不论亲朋故交都必须闯‘钓,笔,棋,音’四关方能见到我师父,此规矩历来如此恕在下不敢以身示法。”

“既是有此规矩我等岂能破例。”赵心忠一抱拳,“多谢张兄提醒赵某去了。”

“请。”

赵心忠几人前行不远便进了人烟稠密的村落,只见宽阔的大街上人头攒动穿红挂绿做买做卖热闹非凡,两旁高楼林立店铺门前人声槽杂笑面相对,好一片太平盛世。

“穆寨主无愧为一代宗师,果真管理有方,”赵心忠赞叹,“将飞云山庄经营的如此生机勃勃。”

“是呀!在这战乱年代,”吕葵说;“飞云山庄还能如此繁华祥和可算是世外桃园喽!”

他门穿过熙攘的大街前行不运,一座书院挡住去路,书院的台阶上一中年书生手持铁笔正伫立于此。那书生见赵,吕等人到来便迎上几步腼腆的一笑。

“客莫非要见我师傅求医不成?”

“正是,”赵心忠一抱拳,“如无猜错这位一定是八面书生谢丰谢护法吧!”

“正是小可,”谢丰点点头,”请客人随我到书院来。”

“请。”赵心忠等人应一声随谢丰进入书院的厅堂,只见面前戳立着一无字石碑,碑后便是通往山上的后门。

“客人要见我师父,须夺我手中铁笔,”谢丰一举手中铁笔,“在石碑上刻诗一首。”

“不知是什么诗?”赵心忠问。

“客人无须多问,我诵你写便是,记好了,我只念一遍,差一字不可,”谢丰说完,念,“男儿事长征……”

赵心忠闻听放下手中铁枪一招“擒拿手”去夺八面书生谢丰的铁笔,谢丰往后一撤身赵心忠右手抓空正欲在夺铁笔,可谢丰右手铁笔一收出左掌直击赵心忠的前胸,赵心忠一侧身分解他一招,探左手去夺铁笔。

“少小幽燕客,”谢丰在念,铁笔一个“翻云式”巧妙的了分解赵心忠一招后分心便刺。

赵心忠一闪身让过铁笔一招“金丝缠腕”钓住谢丰的手腕,然后出右手快速去点他手腕上的“合谷穴”,谢丰一惊急急撒手仍笔。赵心忠右手一翻接笔在手“收招式”立于碑前,运气于右臂之上,挥铁笔在石碑上刻下一句“男儿事长征”,刚要在刻第二句“少小幽燕客时,谢丰便从背后攻来,双掌齐出来击赵心忠后背的“肺俞”和“附分”两大穴道,口中急急念出第三句,“赌胜马蹄下。”

赵心中一侧身左掌“横扫乾坤”击开谢丰双掌右手快速在石碑上刻上第二句“少小幽燕客”。正欲在刻第三句“赌胜马蹄”下时,谢丰的飞褪又到,口中急急念出第四句“由来轻七尺“。赵心忠一边出左腿挡他一招,另一边急急在石碑上刻上第三句”赌胜马蹄下“,这五字刚刚刻完,那八面书生的双掌又到,一招”双雷对击”直击赵心忠双腭,赵心忠一低头身体下蹲工步站稳,飞速出铁笔在石碑上刻上“由来轻七尺”五字后,一个后翻跃起七尺多高从谢丰头上掠过轻轻落在八面书生谢丰背后。

“谢护法!承让,”赵心忠一抱拳。

八面书生脸一红。

“客人果真志勇双全,小可干败下锋。”

赵心忠将铁笔还了谢丰携吕,沈等人复前行,行不多远来至一山坡下,只见一少妇正坐于棋盘下苦思冥想,那少妇生的甚是艳丽,细眉,杏眼,俊脸,樱唇,体态婀娜娇美,肌肤雪白紫衣长裙,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左右。

“请问这位可是玉玲珑周凤眉护法?”赵心忠问。

“不要打断我的思路,”那少妇沉吟着,从盒子里取一玲珑逖透的棋子下于棋盘之上,“客人如果想见我师傅须接我三颗玲珑棋子镖。”

“请赐教。”赵心忠将铁枪放在一处站定。

“客人小心了,周凤眉要发镖了,”玉玲珑周凤眉娇喝一声将三颗玲珑棋子镖几呼同时发出。赵心忠只觉白光一闪劲风袭来,第一枚直击他上单田印堂大穴,第二枚直击中单田,第三枚直奔下单田,三枚“玲珑棋子镖排一直线瞬间便至,赵心忠一个后翻上中两枚镖紧贴鼻尖滑过击到对面山石上,一声清脆的响亮火花似溅,山石上登时被击出两洞。

赵心忠刚躲了前两镖,第三枚镖马上飞到直奔他前心,他急急运气于右掌敏捷的一伸手,将那枚镖抓在掌心双脚落地时面无更色。

“这玲珑棋子镖我要之无用!还你。”赵心忠说完将那只镖抛回直击周凤眉面门。周凤眉慌慌侧头一闪探右手去抓那棋子,但,心有于而力不足。她的内功那抵的上久经杀场的赵心中,那枚镖虽然抓到手中可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娇躯连转好几圈儿显些栽倒。

“客人好俊的功夫,”玉玲珑周凤眉微微一笑嫣然妩媚银牙如雪,“小女子甘拜下风请过关。”

“请!”赵心忠说一声带几人向前而去。

行几里,来至一断崖前,只见断崖上架一独木小桥,桥下水流湍急白浪翻滚。在独木桥上有一散发男子抚琴而坐挡住去路。

“客人已过三关,”那男子客气的说:“功夫造诣果然了得,那就请接我玉竹琴良化掌的‘飞空弦’吧!”说完玉竹音良化掌手抚琴弦用力一拉,那琴弦便绷长约五尺开外,只见他猛一松手琴声震荡一道弦气如刀击向赵心忠。赵心忠一叫单田浑元气身体腾跃起七尺多高,“飞空弦”之气立时将他身后一株小树斩断。赵心忠一惊。

“好利害的‘飞空弦’,赵心忠身体刚刚落地,只见良化掌双手抚琴一阵狂弹,琴声震荡如大海咆哮,无数道“飞空弦”之戾气向赵心忠袭来,他赶紧舞枪抵挡,那刚劲的”飞空弦”戾气击在枪杆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他身边的花草树木不断被弦气削断。

赵心忠铁枪舞动如纺车相似护住全身后,一个飞跃冲破弦气从玉竹音良化掌头上掠过,落在他身后的桥身上一抱拳。

“良护法内功深厚弦气如刀,赵某实在佩服。”

“赵兄客气了,”玉竹音良化掌也一拱手,“赵兄还是快带令公子去疗伤吧!请。”

“请。”赵心忠应一声随良化掌而去。

走过对面一道山环,来到一片开阔地带一座毫大的庄园呈现在眼前,那庄园门庭高耸烁大,下有九级台阶,大门上一幅对联甚是醒目:

“阴阳掌匡正义济世救人,降龙木震乾坤普度众生。”

横匾上掐金走银两个镌秀的大字:“穆府。”

“这里便是家师的府地,”良化掌说:“请吧!各位!”

赵心忠等人应一声,随良化掌拾阶而上两位家员左右分立。

良化掌带几人进院,只见中庭院中白道整洁青石铺路降龙树参天而立枝叶葳蕤,各种鲜花竟相怒放,在往四周看东西厢房有丫环走动正房几层楼下走廊上仆人穿梭不停。

“哈哈——”一阵洪亮的笑声过后,从正房迎出一花须老者,只见他身披锦袍腰束锦带紫帽云履飘逸如仙,身后跟随“钓笔棋琴”四护法,“赵先锋可还认得在下否?”花须老者上前便拉住赵心忠的手。

“穆老寨主几十年未见您依然风采依旧啊!”赵心忠兴奋的说。

“唉,不然呐?老喽!”穆师啸慷慨的一笑,“老夫以年进古稀又怎比当年呢?他接着说下去。“反倒是赵将军越发的杨雄气概。”

“穆寨主,这是我义弟吕葵父女,这是内子沈碧莲。”赵心忠说:“及小子杨杨。”赵心忠看一眼昏迷中的儿子,脸色顿生悲伤之色。

穆狮啸看一眼赵杨杨。神色也登时大变。

“此子中毒太深须马上救治,赶快到大厅来,”穆狮啸说完匆匆带众人步入大厅,大厅里摆设讲究八扇屏风立于八仙桌后,“几位请坐,”穆狮啸指一指檀香木的坐椅,又对“玉玲珑”周凤眉吩咐,“凤眉快去取‘降龙百花丸’与‘降龙百花散’。”

“是,师傅!”周凤眉应一声扭蛮腰而去。

“张横,取蒲团来,化掌,谢丰你二人门外守关。”

“是,师傅!”

穆狮啸一一安排妥当。

“心忠,碧莲!将杨杨扶于蒲团上坐正。”

“嗯!”夫妻俩应一声。

“师傅,药来了,”周凤眉娇声说。

“嗷”降龙穆狮啸接过药瓶取了一丸药为杨杨服下,“此乃‘降龙百花丸’可解百毒,”他又打开另一只药瓶取了一些药粉撒在杨杨的伤口上,“此乃‘降龙百花散’可消痛祛病,”缚了药他接着说:“我现在要用‘阴阳掌’为杨杨打通奇经八脉,将五脏六腹之毒驱出体外,在我运功疗伤时任何人不许说话,否则稍有偏差我二人都会性命幽关。”

“我等记下了。”几人应一声。

穆狮啸说完坐定于杨杨背后将单田之气运于双掌之上,然后舞一招“飞龙在天”,“龙跃雷池”,“飞龙入海”,“键龙戏水”,将自己体内真气顺通后一招“双龙夺珠”双指一出分别点中赵杨杨背后的“天柱,大杼,附分,心俞,旰俞,脾俞,肾俞,上窷,”八大穴道后猛一运气将双指按在杨杨的“陶道穴”与“至阳穴”上,将真气缓缓输入他全身各大穴道。

大家在焦躁不安中苦苦等待了四个时辰。只见赵杨杨原本铁青的脸色慢慢的有了红润,体表开始出汗头顶上热气蒸滕。此时穆狮啸累的也是大汗淋漓,只听他叱咤一声收双掌在胸前旋转三百六十度后用一招“龙吟水啸”猛击在赵杨杨背后的“陶道穴”至阳穴”上,只见赵杨杨“哇“的几声连吐几口黑血慢慢的睁开眼睛。

“爹娘。”他睁眼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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