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有好心,可是一直办坏事。
徐长生凝神望着他们渐渐萧索的背影。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徐长生停下脚步,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作为师叔,也不能放任他们就这样离去。不好交代。”
转身,回到义庄。
暮色之下,一股清冷的肃杀之气,在虚空中凝聚。
推开门。
清冷的夜光之下。空荡荡,没有一人。
徐长生看着外面的打更人。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这个古老传承的职业,一般都是家中孤寡的老人在夜晚时分,敲着板子,在村口巡逻。
提醒各家各户,小心火烛的职业。
挣得不多,也就是勉强可以养家糊口。
一般人,很少愿意干这个行当。
思绪飘远。
九叔带着两个迷糊过关的弟子,回到义庄。
看见大开的院门,赶紧走进去。
徐长生静静的坐在院内的石敦上。一壶碧玉酒,三两干饼子,慢慢的咀嚼着。
“师弟,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今天晚上,怎么又回来了。”九叔有些不解。
“路过小树林,正好看见你的徒弟,将石坚的私生子搬走,被野狗吞噬,血肉不存,唯剩下一堆骨架子。特来提醒你一句。”徐长生悠然道。
“什么?”九叔震怒。
注视着身后的两个不成器的弟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在回来的路上,没有跟他说清楚。
“师弟,你看清楚了。”
“白骨架,血肉丝,野狗噬,脑不存!”徐长生每一个字,宛若一把重锤,击打在九叔的心底。
“无力回天。”
“孽徒!”
九叔悲痛的望着秋生、文才。
“你们这样胡闹,可曾见过死人复生,可曾见过黄河之水倒流。”九叔怒其不争道。
“师傅,石少坚自作孽,不可活,我们也不过是伸出正义的小手,替天行道罢了。”秋生一脸无赖,一点也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师弟,你可有办法。”九叔不愿意在看这个俩个倒霉蛋一眼,坑师傅也要有一个度啊。
这祸事,他现在还真得摆不平!
“非陆地神仙,不可救,师兄,我们茅山禁地,可曾有陆地神仙之流。”徐长生反问道。
“呵呵。”九叔尴尬的不知所谓。
“陆地神仙,天地灵气稀薄,哪怕是有,也早已想办法,遁入虚空。以眼下天地灵气的流失速度,留下的,或许也早已入魔。”九叔冷淡的望着月色。
大风气兮!
唯有萧瑟一片。
槐树叶,枯黄如虫,随风飘。
“师弟,既然回来了,那就帮把手吧。”
“好说。”